“你臉皮比城牆還厚,會害羞才怪。”劉芳白了他一眼,歎息道:“你從緬北回來之後,就變得有點奇怪。”
葉青看了看後視鏡:“難道變帥了。”
劉芳嫣然一笑,徐徐道:“原先的葉青,雖然鋒芒畢露,但做事還會留一線,很少趕儘殺絕。但是,今天,你讓我知道了什麼叫殺伐決斷。”
葉青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在緬北,經曆了血與火的考驗,已經不是那個青澀少年:“其實,齊老板已經給張蛇一家留了活路。”
劉芳吃驚問道:“張蛇一家!”
“想要我灰溜溜的滾回京都,張蛇一條命是不夠的,隻有他們一家人死絕了,社會輿論才會指向我。”
葉青歎息一聲:“齊老板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給張蛇指點迷津,讓他自投羅網,雖然有牢獄之災,反而保住了家人的性命。”
劉芳這才明白過來,這裡麵還有這麼多的彎彎繞,感歎道:“隻有齊老板這種老江湖,才能想出這種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也說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劉芳更加驚愕:“齊老板也知道幕後之人是老爹。”
葉青歎息道:“事實上,當年的慘案,是瑞利賭石圈每個人的噩夢,身為賭石客,都有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傷,擔心這種慘事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因此,雖然嘴上不說,但潛意識就將老爹當成了敵人。”
“那他們為什麼不團結起來!”
“怎麼團結!”葉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老爹在老街市有錢有軍隊,他們隻是一群商人而已,就算有點手段,有幾個膽子敢跟拿槍的人作對。
更何況,他們還要去緬北參加公盤,購買原石,得罪了老爹,分分鐘讓他們埋骨異鄉。”
劉芳默然。
“事實上,不僅僅是商人,就連國內警方也拿老爹沒辦法!”葉青歎息道:
“每隔幾年三國就聯手清剿一次金三角,但是這個惡魔,每一次都能死裡逃生。抓不到本尊,他就永遠逍遙法外。”
“所以,文伯伯才讓你來瑞利。”
葉青微微點頭:“我來瑞利,並非僅僅是為了老爹,隻能說他隻是任務之一。”
“任務!”劉芳驚愕的看著他:“你還有任務。”
“是啊!”葉青嘿嘿一笑:“整合一些資源,準備發大財!”
“你都這麼有錢了,還費儘心思去賺錢!”劉芳回頭看了一眼,放在後座的墨翠。這塊石頭,粗算就價值六個億。文件袋中還有一棟價值三個億的寫字樓。
而莫西沙老陽綠,讓齊老板以五千萬的價格買走了。
今天晚上,他就賺了不到十個億。
這小子已經不能以有錢來形容,簡直就是財神爺下凡。
葉青噗嗤一笑:“安夢溪的個人財產,早就超過我了,但人家依然還竭儘全力的賺錢。”
劉芳輕聲一歎:“真不知道,你們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其實,生意做到養蠶人家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你想不想賺錢的事情了。”葉青鄭重道:“從養蠶,采桑,到將蠶絲織造成絲綢,裁剪成衣。
在這個過程當中,養蠶人家已經養活了無數個工人,甚至可以說,這個龐然大物,已經開始影響了國計民生。”
劉芳眸光閃動:“你也是看上養蠶人家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