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點點頭,鄭乾是玉聖的弟子,胸襟氣度自然高於王中陽和陳俊傑這種鼠目寸光的商人:“那就戰,如何挑選賭石!”
鄭乾想了想:“這家店裡的賭石,想必你都看過。”
葉青點點頭,心說,這王八蛋一點虧都不吃。
“這樣對我是不公平的。”鄭乾微笑道:“就算我去外麵選賭石,齊玉發一條微信,恐怕德隆姐高的原石商人,都會將好石頭藏起來!”
“同仇敵愾,人之常情!”
“不如這樣,我恰好帶來了一塊石頭,你幫我看看如何。”
葉青沉吟道:“看石頭沒問題,但輸贏如何算。”
陳俊傑鄙夷道:“輸了就退出賭石圈!”
鄭乾凝重的看著葉青,輕笑問道:“敢不敢!”
他聲音雖輕,但輸的代價卻沉重如山。
葉青知道後果,但是他退無可退,既然答應幫齊玉出戰,就沒反悔的道理:“戰!”
鄭乾豎起大拇指:“這才是玉將軍的弟子
賭石最怕的就是無膽鼠輩,就算有一座金山,瞻前顧後,你也搬不走。
因此,賭石,就要有一種有我無敵的氣勢。”
葉青翻了個白眼,心說,滾你娘的蛋!
陳璐看了一眼葉青,高聲問道:“鄭老,如果葉青贏了呢!”
鄭乾看了一眼王中陽和陳俊傑:“那就讓他們花十個億,買下這塊木納至尊,玻璃種綠水晴底雪花飄。”
王中陽和陳俊傑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剛才王中陽給這塊明料翡翠開價四個億,實際上,已經加了溢價。
隻有將這塊翡翠最大利潤化,才能小賺。
但是用十個億去買這塊翡翠,最少賠四個億。
血虧
陳俊傑長吸一口氣:“都是這個圈子裡的人,賭石的規矩都懂,沒有幾十年的經驗,誰敢說懂賭石。
他師父是玉將軍,不代表他也是賭石高手。因此,他肯定會輸,從此退出賭石圈。”
陳璐笑盈盈的看著葉青:“虎父無犬子,玉將軍的弟子,怎麼可能會輸。”
陳俊傑怒目而視:“你究竟是那邊的。”
陳璐很認真的看著他:“小叔,我從來就沒想過讓你贏。
更沒想過,讓你當董事長。退一萬步講,沒有我,你根本就找不到貨源,天璐珠寶早晚要毀在你手裡。”
陳俊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陳璐一針見血的指出天璐珠寶的致命缺陷。
這些年,因為有了文遠山不遺餘力的支持,天璐珠寶並沒培養自己的相玉師,因為不需要。
但是,文遠山一病,這種缺陷就變得十分可怕。
沒有賭石高手的支持,翡翠玉石企業就像是無源之水,早晚都要關門倒閉。
這也是陳家老爺子,無法下定決心,讓他接手天璐珠寶的真正原因。
文遠山支持王雅麗,是因為她是陳俊才的遺孀,幫助陳璐,是因為她是陳俊才的女兒。
但是,他卻不會給陳俊傑麵子。
市值百億的天璐珠寶,不是一個小加工作坊,憑借在市場上收購幾塊高檔翡翠就可以支撐下來的。
天璐珠寶每年需要的高檔翡翠,都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數字。
雖然潮汕四大家族同氣連枝互通有無,但是彆人家的企業,同樣也缺少高檔翡翠。
偶爾支援天璐珠寶一下還行,多了純屬做夢。
陳璐帶回去的三塊高檔翡翠,已經證明了因為文遠山的關係,她和葉青有繼續合作的可能。
讓她上位,就不用擔心缺少貨源唯一可慮的是,姑娘大了,早晚要嫁人的。
以陳璐的心機手腕,早晚有一天,天璐珠寶會成為她的私產。
但是,讓陳俊傑上位,就等於將天璐珠寶推到了懸崖邊上。
陳璐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葉青,她很清楚,自己能不能上位執掌天璐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