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鄭乾沒有肯定這塊賭石出自於麻母灣,但是也沒否定
葉青將石頭翻了個,也沒找到代表緬國公盤的代碼,這也是鄭乾狐疑,不敢斷定這塊石頭來自於麻母灣的原因。
一般的賭石販子,根本就沒機會走私麻母灣的賭石。
而且,在緬北走私賭石比販毒還嚴重,一旦被政府軍抓到,賭石沒收,人槍斃
陳俊傑盯著葉青,鄙夷道:“鄭叔,他在胡說八道,麻母灣的賭石,就連我都沒見過幾塊,一般都被香江翡翠公會拍走了。
再說,他就算懵對了場口有什麼用。賭石,隻有切出高檔翡翠,才能算贏。”
葉青嗬嗬一笑。
鄭乾頓時一陣難堪,堂堂天璐珠寶的大少,說的全是外行話,都不夠丟人的,冷著臉道:“陳俊傑,我需要你來指點怎麼賭石嗎?”
這句話說的有點重,尤其是他身為玉聖弟子,用這種語氣問陳俊傑,就等於在罵他是棒槌
陳俊傑臉色難看,但馬上低頭:“鄭叔,我沒貶低你的意思,隻是在提醒他,飛的越高,摔的越狠”
鄭乾臉色也變得難看,四大家族同氣連枝,不僅是生意有來往,還都是親屬關係,自己嗬斥了他一聲,卻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扭頭看向葉青。
“說實話,連我都不敢斷定,這塊黃鹽砂出自哪個場口。但是這塊賭石,我真的很看重。
而且,今天我也不能以大欺小,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輸贏很重要。
這關係到你是否有資格,代表瑞利翡翠公會,參與三家翡翠公會的對賭鬥石。萬一提前出局,瑞利翡翠公會就沒翻身的機會了。”
陳璐一顆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乾澀道:“鄭爺爺,葉青年紀還小,你為什麼這樣刁難他!”
陳俊傑頓時急眼了:“死丫頭,會不會說人話,這是公平的賭局,鄭叔怎麼會刁難一個黃口小兒。
而且你向著他說話,分明是在吃裡扒外,怪不得父親不放心將天璐珠寶交給你。
這要是嫁了人,天璐珠寶還不成為你的私產。”
陳璐鄙夷的看著他:“天璐珠寶本來就是父親留給我的,跟陳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這麼多年,都是阿媽在經營管理,風雨飄搖之時,陳家人一個個都變成了縮頭烏龜,要不是文伯伯鼎力支持,那有現在的天璐珠寶。
現在天璐珠寶市值百億,你們一個個眼紅,全都跳出來摘桃子,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鮮廉寡恥,無恥之尤”
陳俊傑是一個迂腐書生,陳璐卻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口齒伶俐。
更何況,現在陳俊才還活著,她隨時可以拉出這個在陳家祠堂享受了二十多年香火的活鬼,跟他們撕逼大戰。
因此,現在她不僅不怕事,反而開始挑事。
“誰說天璐珠寶,是兄長留給你們母女的。”陳俊傑怒聲道:“天璐珠寶,一直都是陳家的祖業,誰也彆想將它奪走。”
“陳家祖業!”陳璐鄙夷一笑:“既然是陳家祖業,為什麼不叫陳氏珠寶。
既然陳家祖業,為什麼天璐珠寶要用我名字中的一個璐字。
既然是陳家祖業,為什麼法人是我阿媽王雅麗,而不是你陳家的任何一個人”
她一句連一句,就像是一根根毒箭矢,歹毒無比的射在陳俊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