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青在德隆大酒店,被賞金獵人,果敢軍人和臘戌特種兵聯手襲殺之後,他們兩個就奉命回到了瑞利。
隻不過他們並沒有貼身保護葉青。
一個原因是葉青用不著,第二個原因是術業有專攻,他們並不善於貼身保護,而是擅長藏在暗處打黑槍
葉青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朱龍媚:“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朱龍媚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怎麼,怕了!”
葉青從身上摸出了一盒煙,點燃向著她吐了個煙圈:“如果我是你,就不會說出這樣蠢的話!”
朱龍媚氣的將銀牙咬的個蹦響,板著俏臉不說話了。
“我就喜歡看你,這種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卻乾不掉我的樣子!”
“不是乾不掉,而是桑吉阿爺不讓!”朱龍媚憤怒扭頭,不看他帶著淡淡笑意的臉,他臉上的每一絲笑紋,都好像是在嘲諷自己。
“其實,如果剛才金莎不出現,死的一定是你!”
朱龍媚鄙夷冷笑道:“在攝像頭下,你也敢殺人。”
“正因為有攝像頭,他才敢殺你!”金莎頭也不回,風輕雲淡道:“還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朱龍媚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自己三人先威脅葉青在先,而後又跟他動手,就算是殺了自己三人,也不過是防衛過當。雖然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但是,以他的身份,當地公差肯定會將責任抹掉。
恨恨不已道:“這也就是在內地,如果是在緬北,死的肯定是你!”
金莎歎息一聲:“你錯了,如果在緬北,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朱龍媚震驚問道:“為什麼。”
“在華國,他還需要注意影響,但是到了緬北,他還在乎什麼。”金莎淡淡道:“尤其是在暗中保護他的人,一旦察覺你想殺他,一槍就爆了你的頭。”
在臘戌城外的冒良莊園,金莎是親眼見證了犯賤槍神的可怕。
兩個相貌平凡,扔進人群中就找不到的主兒,卻是讓整個金三角所有毒梟,晚上不敢合眼睡覺的犯賤槍神。
“老爹也在罵?”葉青突然之間問了一句。
“王不見王,阿爺在的地方,老爹怎麼會出現!”金莎笑盈盈的回了一句。
她當然明白,葉青問這句話的目的。同時,心中也多了一絲擔憂。
文遠山和老爹的仇恨,是解不開的那種。
而狡虎三兄妹跟老爹的仇恨,更是不死不休。
這兩個跟葉青關係匪淺的人,都跟老爹有血海深仇。
葉青的立場不言而喻。
他來到瑞利之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的目的,都是要將老爹逼出來。
這跟阿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在緬北,哪一個軍閥不是滿手血腥,殺人如麻。
而殺人的目的,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當軍閥的不搶劫還叫強盜嗎?
再說,當年死的都是馬幫弟子,而且,華國軍隊已經幫他們報了仇。
再執著於複仇根本就毫無意義。
這是一個向錢看的年代,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什麼樣的仇恨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