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吐了個煙圈:“老桑吉是典型的乾大事惜身,見小利亡命,總想著兩麵三刀左右逢源,但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
緬北各族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跟華國搞好關係。”
金莎以手扶額,有點頭疼,阿爺請葉青來姐勒吊腳樓,參加各族聯軍會議,無非就是打算威逼利誘,讓葉青為了巨大的利益,成為克欽獨立軍的白手套。
但卻沒想過,這是與虎謀皮,葉青同樣也在惦記著他
正確的說,葉青惦記的是整個撣邦和克欽邦的礦產資源,而不是單獨克欽獨立軍控製的原石場口。
但是這小子的胃口實在太大了。
“果然,師父說的沒錯,你來瑞利另有所圖,幫他報仇不過是順帶的事兒。”
“我隻是將報仇和生意合二為一。”葉青一點都不尷尬,淡定的看著她:“現在,就看師姐敢不敢跟我合作了。”
金莎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我現在還有選擇嗎?”
她無聲的發動汽車,繞過彆墅區,行駛到一座小彆墅。
在兩個身穿破西服的特種兵的監視下,從容推門下車。
葉青跟隨在她身後,仿佛來到了黑社會的總部,就算在雨夜之中,也能看到遊擊哨卡,顯然,這棟彆墅戒備森嚴。
“長公主,又見麵了,看樣子咱們緣分不淺啊,這才分開多久,你就迫不及待的找過來了。”
吳格丹站在彆墅門廊上,盛氣淩人的看著踩著鵝卵石小路,緩緩走近的兩個人。
金莎唇角噙著冷笑,這小子還不知道,他走之後,彭三被葉青一拳打死的事兒,還以為自己帶著葉青,前來談判的。
“你現在越來越口無遮攔了,而且,野心也越來越大,難道冒良之死,就沒給你一旦警示。”
說話間,她已經走上台階,跟吳格丹並肩站在一起。
她身材沒有吳格丹高,但是,淩厲的氣勢,瞬間就將吳格丹壓了下去。
“還是,最想皇帝死的不是敵人,而是太子”
這句話就等於一柄犀利無比的刺刀,直接刺進了吳格丹的心上。
現在吳格丹已經三十多歲,而冒良依然身體健壯,如果不是這次意外,他想要當家主,最少還需要等二十年。
因此,冒良之死,對他而言也是一個意外之喜。
更何況,冒良留在將軍府邸的印信,被忠於龐昆的管家先一步拿走了。
而藏在莊園保險櫃中的紅土鎳礦的股權書,卻落在了葉青手中。
拿不到紅土鎳礦的股權書,他就賄賂不了軍政府高層,更不可能成為新任家主。
吳格丹看都不看葉青一眼,而是盯著金莎如花俏臉:“我知道,你之所以成為阿爸的情人,是要借助這個身份,幫克欽獨立軍購買物資,銷售原石。
隻要你肯幫助我繼承阿爸的軍職,家產,我也可以讓你,繼續用這個身份幫助克欽獨立軍購買物資。甚至可以幫你,購買軍中淘汰的槍械!”
他一邊說話,猥瑣的眼神,卻一直在金莎身上打轉。
“如果你不放心,我也可以允許你,成為我的女人,雖然不可能給你婚禮,但是,對你們克欽人來說,給一個純血緬族權貴當情人,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