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所有賣石頭的通病,現在葉青就是按住他的痛處,猛捶
“葉青阿弟,黃金手,開個價吧!”李莎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張老頭:“張老板被人坑了一筆,還等著這塊石頭翻身呢?”
葉青看了李莎一眼,無法分辨她說的是真還是假,但卻知道,這塊石頭無法以撿漏的價格拿下了。
現在出一個什麼樣的價格,是一個難題。
如果出高了,張老頭肯定不賣,必定自己切。
但是出價低了,他同樣也不會賣,萬一這老頭一咬牙一跺腳,當中來一刀,這塊料子也就毀了。
因此,必須出到他的心理價位,他才會出手。
“說實話,我之所以對這塊賭石感興趣,是因為它來自香洞場口。眾所周知,這個場口的賭石在政府軍手中。”
葉青話語頓了頓,看了一眼張老頭:“政府軍手中的場口管控極嚴,一般的石頭,經過選礦高手,相玉師選拔之後,剩下的統統的切一刀,不管好歹,都變成了明料。因此,幾乎沒有漏網之魚。”
張老頭微微點頭,但還是沉默不語。
“張老板能夠拿到香洞場口的賭石,還是鐵鏽紅皮殼,殊為不易,這也是他將這塊石頭看的很重的原因。”葉青笑道:
“但是,不要忘了,這塊石頭,總重也就在兩公斤左右,加上形狀特殊,出不了手鐲,就算出高翠,價格也不會太高。”
有沒有手鐲位,是區分一塊賭石價值的重要因素。
這並非是說,牌子,蛋麵,戒麵不值錢,而是因為能出鐲子的賭石,必定有牌子,蛋麵,珠子等等。
在場的都是高手,都懂這個道理。
長條形狀的鵝卵石,還沒成人手腕粗,鐲子肯定是沒了。
葉青繼續道:“想要出大錢,必須高種高色,這塊賭石並沒出現色蟒,還有鐵鏽紅,因此,不敢賭色隻能賭種。但是,香洞場口的石頭,你敢賭玻璃種嗎?”
這句話問的李莎朱唇都在抽抽,還特麼賭玻璃種,整個德隆姐高,兩個大賭石市場,每年也出不了幾塊玻璃種。
“不能賭玻璃種,就隻能是冰!”葉青看著張老頭微微點頭,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冰種的牌子,隻要有色,就能上百萬,這塊石頭最少能出五六塊牌子。
也就是五百萬左右,因此,這塊賭石,張老板開價兩百萬,並不高。”
“那你為什麼不要!”張老頭乾澀道。
“這就跟你不敢切的道理是一樣的。”葉青笑道:“能不能切出五百萬的牌子,必須去賭。
但是,神仙難斷寸玉,畢竟香洞場口的賭石,幾乎都跟水沫子伴生,誰敢保證,一刀下去,全特麼是水沫子,兩百萬不就是打了水漂。”
張老頭聽的呲牙咧嘴,但是卻沒辦法反駁葉青,水沫子也是玉,但是價值太低。
兩公斤的水沫子,就算雕琢成器,也就一兩千。
因此,這塊香河鐵鏽紅,賭的就是裡麵究竟是水沫子還是翡翠。
而最讓人頭疼的是,這塊賭石表現太差。沒蟒,沒鬆花,也沒蘚。
有脫砂的地方,打燈看去也是一層淺黃色的霧層。
一點綠都看不到。
張老頭沉吟半響,才咬牙問道:“這塊香河場口的鐵鏽紅,你能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