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隻要占有了陳璐母女,不僅是王氏珠寶,就連天璐珠寶都是自己囊中物。
這塊開窗開出玻璃種帝王綠的莫灣基賭石,就是自己吞並天璐珠寶的開始。
鄭乾那知道,王中陽已經開始幻想自己的美好人生,向著葉青等人點頭示意,轉身就帶著王中陽走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石頭是真石頭,但是葉青,齊玉和那個山西老西兒張胖子,肯定要合股競拍。”鄭乾有點發愁,如果是葉青和齊玉,他根本就不會發愁。
最多將這塊石頭,抬到一個讓人恐懼的天價,然後價高者得。
但是他實在沒信心,跟煤老板比錢多。
“而另外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這次競拍的地點是木姐,也就是說,不管是誰拿到這塊石頭,想要通關回國,還要繳納百分之一百三十的巨額關稅。”
“找人偷偷帶過江不行嗎?”王中陽慎重道。
“如果是偷偷的購買就沒問題。”鄭乾歎息一聲:“但是,這樣大張旗鼓的競拍,而且賣主是木姐白狐,你覺得還有走私過境的可能嗎?
木姐和姐高雖然隻有一橋之隔,但卻是兩個天地,在這個地方殺人越貨是常態,走私原石被逮住的後果很可怕,白狐可以光明正大的將咱們殺了,還沒人找她的麻煩。
不要為了省錢,就將命丟在緬北。”
王中陽陡然就一陣心悸,扭頭看向陳璐
如果自己死在木姐,就算二房,三房還有幾個弟弟妹妹,但他們誰也不是王雅麗的對手。
“白狐有沒有可能殺人越貨。”
鄭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王中陽歎息一聲:“我們主要采購地是緬國公盤,德隆姐高來的少,但是陳璐卻長期在這邊,收購高檔翡翠。而且,跟白狐還是熟識。”
鄭乾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了頭疼,這本來就是一場簡單的購買原石之旅,但是卻牽扯到了兩個家族明爭暗鬥。
“準備錢,準備大量的錢。不給他們滯留和羈押咱們的時間。”
王中陽秒懂,在緬國公盤競拍賭石,可以在一個月之內,交齊競拍款項提走賭石。
這是潮汕商人,常用的辦法。
因為競拍賭石風險太大,誰也不知道,一塊高貨賭石,各方競拍抬到一個什麼樣的價格。
更何況潮汕玉石商人,從來就不是競拍一塊,而是數百,上千塊,貨款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如果短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就暫時不提出賭石,先繳納保證金,然後再利用這一個月的期限,籌集貨款。
但是這種方法,卻不適用這場拍賣會。
如果陳璐真的跟白狐有勾結,在這裡多停留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
“我們兩個,畢竟是陳璐的長輩,難道她就真的敢”
王中陽苦笑道:“財帛動人心啊,要不然,陳璐為何要對陳俊傑下狠手,如果她不動手,葉青難道真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砍掉陳俊傑的手。
相互扯皮,不過是多賠點錢罷了。
但是陳璐一鋼板,打爛了陳俊傑的手,也打散了陳家老太爺,將她們母女兩個趕出陳家的野心。”
齊玉站在葉青身邊:“王中陽和鄭乾是陳璐帶來的。”
葉青點點頭:“彆瞎想,跟我沒關係。”
齊玉心說,沒關係才怪,這塊石頭開窗的手法,我看著很熟悉,說不定就是你的手筆。歎息一聲道:“百分之七十的翡翠產業,已經轉移到了潮汕。
在瑞利翡翠公會的人眼中,潮汕玉石商人就是在搶我們的飯碗。”
葉青皺了皺眉頭:“這跟我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