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幼卿眯著一雙鳳眸,唇角掛著古怪的笑意:“小彆勝新婚,你不去找白狐,跑到我房間裡來做什麼。”
“還不是擔心小姨,這米酒看似度數不高,入口微甜,但喝多了也會醉。”葉青將瓶蓋擰開塞進她手中:“等你睡醒了,頭就會像是被刀劈一樣疼。”
宋幼卿慵懶的躺在春秋椅厚厚的海綿墊上,本來就有些不合身的特敏筒裙,崩的緊緊的,還縮上去了一截,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葉青不由自主的掃了一眼。
她唇角泌出一絲得意的笑紋,半靠在椅背上,將筒裙往下拉了拉,這才瞪著一雙鳳眸:“你真舍得,將那塊血玉送給彆的女人。”
葉青哭笑不得:“什麼叫彆的女人,那個莫寒我連見都沒見過。不過,送禮的目的,也是為了生意。”
他滿臉都是委屈和無奈,讓宋幼卿看不出他真實心思。
“你真的不認識莫寒!”
“阿敏和王雪都可以作證。”葉青是真的問心無愧。
“那你就真打算聽老和尚的。”宋幼卿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她看到葉青跟沈君怡和白狐,那種舉案齊眉,就有一種心愛的玩具,被彆人搶走了的感覺。
眼前小男人,再也不是那個跟在自己屁股後麵,嚷嚷著小姨抱抱的小屁孩了。
“不得不說,這老和尚真有點道行!”葉青斟酌著詞彙,卻想不出怎樣來描述這個洛珠大上師。
“你不是不信佛嗎?”宋幼卿驚訝的看著他。
“子不語亂力怪神,是不語,並不代表沒有。”葉青鄭重道:“佛教,能夠存在這麼久,必定有其道理,至少,安撫人心的作用還是有的。”
“你是說王雪”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傷心往事,王雪也是如此。”葉青搖頭苦笑:“要不然,你以為一個花樣年華的少女,會成為我身邊的死士。”
“我還以為,她是101派給你的保鏢!”宋幼卿以手扶額,聲音帶著一股淡淡的哀傷,一彆數年,自己竟然對葉青的了解變得很少很少。
“不是!”葉青也不想多談王雪,換句話說,如果宋幼卿真的跟王雪合得來,王雪自然會將自己的身世說出來。
“你還沒告訴我,你真的打算將那塊血玉交給洛珠大上師?”
“就知道小姨糾結這個。”葉青嘿嘿一笑:“就算給也不能全給,要知道血玉的價值,即使比不上玻璃種帝王綠,也低不到哪兒去。
那塊血玉,按照估價最少值個億,她給我多少賭石,我才賺的回來。
就連答應給洛珠大上師,打製一具供奉佛發的金棺,也用不了多少金翡翠。要不然,我死活都不會答應他的。”
宋幼卿頓時鬆懈下來,懶洋洋的躺了回去,露出一副很疲憊的樣子。
“是不是酒勁兒上來了,要不,我幫你掐掐腦袋!”葉青關心道。
“頭還差點,但是腳很酸,你幫我捏捏腳吧!”宋幼卿晃了晃白嫩的腳丫,指甲上還塗著紅紅的指甲油,順勢坐在葉青的腿上。
這個姿勢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如果她躺在春秋椅上,抬著腿讓葉青捏腳,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就會被這小子一覽無遺。
但坐在他腿上,卻沒這種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