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客戶群體,就等於花錢給王雅麗打工。等人家培養出自己的相玉師,一腳就可以將你從董事會踢出來。
“王雅麗可以快速整合王氏珠寶,是因為她是王善的嫡女,本來就有繼承權。
而我們持股新公司,就成了趁火打劫。到時候,將我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就不僅僅是陳家和王家,還有鄭家和李家。”
“這兩家一家是開公盤的,一家是做珠寶玉石生意的。”
“難道他們對王氏珠寶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在人家的主戰場,跟人家作戰,幾乎就沒有贏的可能。”
文遠山點點頭,經營一家珠寶玉石公司,是做生意。在這一方麵非自己等人所長,狐疑道:“我聽陳璐說,你想讓齊玉和張君寶入股天璐珠寶。”
“當時,陳璐邀請他們入股天璐珠寶,是有前提條件的,是要他們收購陳家在天璐珠寶占據的股份,而不是收購陳璐和王雅麗手中的股份。”
“而且,在更早以前,我跟陳璐同樣也有過約定,一旦事成,也讓師姐和王雪擁有天璐珠寶的股份。
但是,我記得陳璐曾經說過,在公司成立之初,王雅麗就曾經跟陳家有過約定,陳家所持股份,隻有分紅權,沒有管理權和決策權。”
文遠山徹底明白了王雅麗的算計。
如果是單純自己,不要經營管理權限,反而落得一個清閒。
但是,放在葉青,齊玉和張君寶身上,這家公司就形同雞肋了。
“那你打算怎麼做。”
葉青笑了笑:“反正我手中的高檔翡翠是不賣的。”
文遠山也不是什麼好狐狸,聞弦歌知雅意。
王雅麗為什麼跑到這裡來找自己等人合作,是因為王善犯了罪。
而且,隻要查明王氏珠寶集團,曾經參與販毒和銷售假金,是要罰沒公司所有財產的。
“陳璐恨王善,是因為王善拿走了屬於自己的東西。但是,不代表王雅麗也恨。”葉青笑眯眯道:
“而且,當初王善將王雅麗嫁給陳俊才,也是為了陳俊才手中掌握的渠道。
沒有王雅麗的默許,不僅高檔翡翠,就連渠道,王善也拿不到的。”
“所以,陳璐是陳璐,王雅麗是王雅麗,雖然二人是母女,但不可同日而語。”
文遠山忽然之間就感覺到了頭疼,天璐珠寶和王氏珠寶的複雜關係,王雅麗和陳俊才,王貴的三角關係,再加上陳璐和王雅麗的關係,還有陳家和王家的關係。
明明是一樁簡單的生意,卻變得複雜無比。
怪不得葉青說,入股天璐珠寶,是一項沉重的負擔。
入股天璐珠寶之後,想要賺錢,就要切割各種關係,將天璐珠寶變成一家單純的股份製公司,而不是變相被王家和陳家控製的私企。
“怎麼會這樣!”
“潮汕一帶的企業,都是這樣。”葉青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而且,潮汕的公司和瑞利的公司是不一樣的。
瑞利的公司,有一家賭石店,一家翠玉樓,就可以稱之為公司。而天璐珠寶和王氏珠寶,全都是大型連鎖企業,各種關係錯綜複雜。”
文遠山肉疼道:“但是,本該屬於我和陳俊才的東西,白白便宜了彆人。”
“那就等!”
“等什麼?”
“等陳璐!”葉青笑嘻嘻道:“不僅師父和師叔認為王善侵吞了自己的財產,陳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