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他生病住院期間,葉總長還親自探望
“但是師父,你的賭石店,翠玉樓都已經抵賬了。”
鄭全子這才明白,這小子最擅長的不是落井下石,而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但總算讓他找到了一個切入話題的機會:
“小文子損失龍瑞賭石房和翠玉樓的責任在潮汕,並且,我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已經將龍瑞賭石坊和翠玉樓贖回來,房產證我都帶來了。”
葉青嗬嗬笑了兩聲:“我的意思是,師父既然抵掉了賭石坊和翠玉樓,不如前往京都,幫我張羅王宮賭石坊,犯不著為了翡翠公會操心受累。”
沈君怡一聲歎息:“阿爸是舍不得離開德隆姐高。”
“但是,師父的塵肺病很嚴重!”葉青扭頭看了一眼劉芳:“是不是阿芳姐!”
劉芳嬌嗔瞪了他一眼:“北方空氣乾燥,並不適合師伯養病。”
“但師父也不適合再開賭石坊!”葉青極力反對,龍瑞賭石房和翠玉樓值錢的石頭早就被賣光了,剩下的是地皮和房屋也就價值幾個億。
讓鄭全子用幾個億化解恩仇,從此以後相逢一笑想什麼美事呢!
“小六爺有什麼條件可以提!”鄭全子知道,今天不大出血是不成了。
“老爺子恐怕還不知道,天璐珠寶有我師姐沈君怡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葉青也懶得跟他繞:“而且,我跟齊玉,張君寶合夥組建了一個玉石銷售公司,專門負責跟天璐珠寶對接”
鄭全子心中一緊,他最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因為地緣關係,潮汕和香江的賭石,八成是從緬國公盤上競拍的改口料。
也就是將賭石開一個蓋,或者是一切兩半的明料。
這種料子雖然賭性不大,但是經過競拍,已經變成了天價料,並且還要向軍政府繳納百分之一百的稅。回國也要繳納百分之三十的稅
可以說,一塊料子到達潮汕,本錢就已經翻了幾倍。
就算是明料也不是一點風險都沒有。
畢竟,神仙難斷寸玉,一寸之下是不是有裂,有綹,誰也不敢保證。
等成品出來,已經是天價。
而滕衝,瑞利和盈江的翡翠商人,雖然也去緬國公盤競拍毛料。
但是,它們跟翡翠產地一江之隔,市場上的料子七成以上都是走私過來的。
雖然商家口口聲聲過江漲三倍,但實際價格也比從公盤上競拍便宜。
在價格方麵潮汕和香江是沒辦法跟滕衝,瑞利,盈江競爭的。
而潮汕和香江最大的優勢,是雕工。
但是,天露珠寶本身就簽約了很多的雕琢大師。
這就形成了,窮的就剩下錢的張君寶出錢,齊玉在德隆姐高高價收購高檔翡翠,還有葉青這個黃金手不斷切出高檔翡翠。
最可怕的是,還有一個克欽長公主支持。
陳璐隻要不是一頭蠢豬,就能駕馭天璐珠寶這個龐然大物衝天飛起。
鄭全子,文遠山和眾女,全都聽明白了。
葉青不要龍瑞賭石坊和翠玉樓,但是他要的是整個潮汕高檔翡翠飾品的市場。
潮汕四大家,這一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