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偷偷看了一眼皺眉不語的文遠山:“還有呢!”
“我不在軍政,師娘是什麼人做過什麼,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葉青正色道:“我來緬北是複仇也是來賺錢的。之所以問起師娘,是因為想要複仇,就必須得到師娘的幫助。”
“她剛離開華國的那幾年,我們還通過信,後來就徹底失去聯係了。”文遠山皺著眉頭:“所以,這十幾年在她在大洋彼岸,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一無所知。
但是,你突然之間提起她,肯定查到了我不知道的事兒。”
葉青扶著他做好,然後轉身在茶幾上,直接將金莎公主剛泡的茶倒掉。
金莎公主翻了個白眼,卻沒說話,她也知道,自己的茶藝跟葉青相比,不是一個等級。
就連師父都比不上。
師父之所以喝,是因為他喝的不是茶,是孝心。
而葉青泡茶也同樣也是如此,而且,他也需要一點點時間,想想怎麼跟師父說。
隻不過,她對葉青處理沈青梅這件事上並不滿意。
滕衝沈家嫡女怎麼了,那也是師父的前妻,十幾年都沒聯係了。
愛情,親情全都沒了,就等於跟師父斷絕關係了。
隻要犯在手裡,直接弄死,神不知鬼不覺,為什麼還要告訴師父。
溫壺,入茶,懸壺高衝,洗茶,一係列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當一盞香茶送到手邊,金莎公主端起茶盞,輕輕的吸了一口,一股回味甘甜的茶湯就在口腔中蕩漾開來,情不自禁道:“好茶!”
就連陰沉著臉的文遠山,也被她逗笑了,端起茶盞,放在弊端深深的聞了聞,這才小口將茶湯飲儘。
金莎公主一張俏臉頓時燦若朝霞。
葉青慢言細語,從金莎公主遇刺說起,自己追著弄猜的行蹤,慢慢的說了起來。
文遠山和金莎公主聽的驚心動魄,萬萬沒想到,葉青才離開兩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文遠山聽完,皺著眉頭道:“按照你的推斷,沈青梅就是這個販毒集團的幕後黑手。”
“也不能這麼說,整個利益集團就像是一台機器,他們每一個人,就像是機器上的零件,從種植,運輸,提煉,到精煉,然後銷售,都精密無比。如果不是為師姐報仇,死死的追著弄猜不放,這才發現了姐相農場的秘密,這家地下禁品提純工廠就會長期存在下去。
這件案子也就不會爆出來了,但是,師母肯定在其中占據著最重要的一環。”
文遠山點點頭:“銷售和購買賭石,這應該是沈青梅負責的部分。”
葉青愕然:“采購賭石,洗乾淨毒款,不應該是周慶元嗎?也就是果敢老爹朱永邦嗎?”
文遠山鄙夷冷笑:“當年師父收他為徒的時候,就曾經說過,他心術不正,所以,隻傳了他琢玉,卻沒傳他賭石,所有,除非去公盤競拍明料,否則”
他沒往下說,但金莎公主卻聽明白了,術業有專攻,果敢老爹懂辯玉卻不懂賭石,而葉青卻拿回來一蛇皮口袋的老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