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我說的,因為你不是相玉師,永遠不明白賭石客和相玉師之間的差距。”葉青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他跟沈青梅,朱龍媚師出同門。
就算盈江翡翠王馬先生,也不敢說熟悉所有翡翠場口。
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
更何況,這些年隨著老礦枯竭,開發出來很多的新礦,雖然相玉術依然有用,但判斷就不是那麼準了。
所以,相玉術賭石也是分場口。
沈家是滕衝人,所以,對距離最近的帕敢場區,大馬坎場區,後江場區的石頭,研究最深。
因此,沈青梅和朱龍媚挑選石頭的時候,首選考慮的就是這三個場區的石頭。
這三個場區也是葉青最熟悉的場口。
馬勇看著手中的莫灣基黑烏沙,皮殼是蠟殼,還沒刷洗過,就像是在石殼上刷了一層黑漆,上麵點點白斑,透出俏皮可愛。
石頭不大,兩個拳頭並排在一起,長方形,有手鐲位。
表麵無痕,無裂,還有一條翠綠的蟒帶,這就是傳說中的色蟒。
這塊石頭沉甸甸的極為壓手,顯然種水極好。
“你告訴我,這塊石頭賭什麼?”
“你知道莫灣基黑烏沙蠟皮殼和油皮殼的區彆嗎?”
馬勇搖搖頭,相玉術都是師門秘傳,如果不是玉王爺膝下無子,就算文遠山娶了沈青梅,也學不到相玉術。
他玩的就是野狐禪,雖然道行很深,但涉及到一些機密,他還真不清楚。
“首先要告訴你的是,種老和種嫩價值區間很大,但是分量卻相差無幾。”葉青真心想要將馬勇收為己用。
京都王宮會所的賭石坊必須有一個老家夥坐鎮,他才能放心。
原本他是想請文遠山北上的,結果他不願意離開雲省。
“莫灣基的黑烏沙,油皮種老,蠟殼種嫩,色不用說,隻要有蟒有鬆花,就是好色。”葉青看了這塊石頭兩眼:“但是,莫灣基老蠟殼不僅要賭種,還要賭裂。”
他拿出強光手電,先不打燈,而是用手電狠狠的刮了蠟殼幾下,在蠟殼上立下了一條深深的劃痕,這才打燈,白光直接照射了進去:“你看,裡麵那細如發絲的陰影,就是裂。”
馬勇瞪圓了老眼,也沒看出所以然。
宋幼卿拿過強光手電,打燈細看也沒看明白,在找葉青已經背著手走了。
“你用不用這塊莫灣基賭。”
馬勇被葉青一席話說的心中竊竊,斷然搖頭:“還有十幾塊好石頭,用不著冒險。”
“那我拿去切了,看看葉青說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