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身後將石頭搬下來,驚喜叫道:“真的變種了,玻璃種”
葉青盯著石頭的切口,打燈一看,也是震驚,變種肯定是變種,但萬萬沒想到,變到了玻璃種。
切麵非常通透,沒有任何的雜質,也沒發現裂和紋,起瑩起膠,玻璃光感強烈,剛味兒十足。
燈光一打,一片青綠,那種綠瑩瑩的光澤,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說出話來。
雖然沒有帝王綠那種綠的滴油的霸氣,也沒有陽綠那種明亮的黃,卻透出一股青春的氣息。
寧靜的色彩是欣欣向榮的象征,也是生命的依托,這種鮮綠給人無限的希望和遐想。
最簡單的描述就是賞心悅目,讓人仿佛置身大自然中……
矮胖子張老板和瘦高個一句話也不說了。
實際上,當切割機變了聲音,他們就知道,這塊翡翠已經跟他們無緣了。
那怕是高冰翠綠價格都已經上億了。
一聽是玻璃種,更沒希望了。
馮老板緊張的走了回來:“我能拍張照片嗎?”
金莎公主狐疑的看著他。
“這塊石頭,我們是吃不下的。”馮老板苦笑道:
“但是,我認識一個香江來的大老板,他現在就在抹穀,但不知道那家賭石店裡,拍張照片發過去,他連跑帶顛兒的就過來了。”
金莎公主扭頭看著葉青,他知道這位爺的臭脾氣,隻要是玻璃種,就很難讓他出手。
葉青笑了笑:“這三分之一是玻璃種,那邊卻是高冰和冰種。所以,拍照沒關係,但是你要告訴香江來的大老板,玻璃種不賣。”
馮老板點點頭,讓夥計拿來電子秤,三分之二的石頭,還剩下三十多公斤,刨除皮殼,也有二十四五公斤。
這也是高冰大貨,一般人是吃不動的。
至於那塊玻璃種的翠綠,葉青已經交給了王雪。
吳丹看著三十多公斤的翡翠,問道:“這塊翡翠值多少錢?”
馮老板看了一眼葉青,見他沒有反對,這才結結巴巴道:“如果是去年,這塊石頭因為沒有剝殼,價值也就一億五千萬。
但今年這個局勢,克欽邦越打越激烈,一點也沒合談的跡象,就算雨季過去了,戰爭不停止,礦區也不敢開工。所以,這塊石頭最少要兩個億。
至於這位老板,打算多少錢出手,我就猜不到了。”
切割機的聲音聽了。
一直都等在門外的阿隆,就開始急躁了,衝著院子裡扯著嗓子大叫。
馮老板一臉的不高興,看著吳丹:“少將軍,擺三橋的還看不看。”
葉青沉吟了一下,說實話,那塊擺三橋雖然有膏藥蟒帶,但是皮殼比較鬆散,既怕是貼皮綠,還怕種水差。
但是賭石這種勾當,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每個人看法都不一樣的。
吳丹看葉青賭了大漲,心也癢癢,乾脆道:“我去看這塊擺三橋,你去看阿隆帶來的石頭。”
葉青知道勸不住他的了,轉身走向了阿隆和一群老緬。
雨不算太大,但一直淅瀝瀝的下,一群老緬沒穿雨衣,挎著ak47,全都淋成了落湯雞。
在他們中央,十幾個老緬,每人都背著一條沉甸甸的麻袋。
“老板,這都是剛從礦上過來的,還沒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