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她們手中都掌握著巨額的財富,根本就用不著我養。”
一旦她成為葉青的妻子,克欽內部必定對葉青提出很多的索求,葉青沒辦法拒絕。
反過來,如果華國高層或者葉家對她提出過分的要求,她同樣也無法拒絕。
所以,她和葉青最佳的相處方式,明著是師姐弟暗中是情人。
隻有這樣,雙方在保持合作的同時,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拒絕對方的背景。
不受製於人,不管是金錢層麵的還是權力層麵的,都要給自己爭取最大的自由,這才是葉青向往的生活。
知道了葉青的底線,金莎公主同樣也鬆了口氣。
並不是每個權門太子都有向身後背景說不的底氣。
葉家在華國是頂級將門,但卻做不到老桑吉在克欽族中那樣一言九鼎。
宦海沉浮,官場變幻,一朝天子一朝臣。
因此,葉青在布局緬北的時候就已經做出了兩手準備。
與官府同行,但絕對不能受製於官府。
這也就是紅星集團,國資隻占據了很小的一部分的原因。
“在官場上,有一句話叫做,燒香的不一定是善人,乞討的也不一定是窮人,順著你的不一定是好人,穿西服的也不一定是人。
茶幾經翻滾,才能見質,人幾番往來,才能見心。但永遠要記住,政治的最高境界,是無情。”
金莎公主知道他說的都是金玉良言,鄭重點頭:“我會記住的。”
“好了,不管是身還是心,治療都已經結束了,師姐肯定不會吝嗇診金的。”
“呸,我還沒說你占便宜,你反而跟我要診金!”
金莎公主嬌俏的白了他一眼,突然之間挺起上身,不顧雪白豐挺的胸脯暴露在葉青眼中,展臂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香唇就吻在了他的唇上。
但是她的吻很笨拙,犀利銀牙咬破了葉青的唇。
葉青反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裸露的上身包裹在薄被中,感受著她唇的乾澀,輕輕的吻了回去。
他本想輕輕一吻,卻沒想到當他真正吻住金莎公主的時候,已經是欲罷不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不能呼吸,兩個人才戀戀不舍的分開。
金莎公主看著他唇上的牙印,突然之間趴在床上笑的喘不過起來。
葉青摸了摸自己唇,上麵還殘留著血跡,苦笑道:“你為什麼咬人。”
金莎公主俏臉微微一紅,隨即霸氣道:“這是本公主給你留下的記號,再說,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親。”
“那我教教你”
第二天清晨。
葉青早早的帶著王雪,宋幼卿和蜈蚣,去了抹穀的寶石玉器市場,這裡距離普爾多珠寶玉石公司並不太遠。
市場和德隆姐高的市場有點類似。都是鋼架大棚結構,兩側是店鋪,中間是攤販。
但是抹穀市場地麵卻是末過腳腕的泥漿。所有人都是站在泥漿中做生意。
雖然十分簡陋,但是,這不起眼的攤位上,擺放的都是價值數百萬,上千萬的寶石和賭石。
看到葉青一行人,幾個緬北女人擠了過來,她們脖子上掛著繩子,拴著一個托盤,托盤裡麵是各色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