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玉術本來就是切石挖玉積累的經驗,不切石頭說相玉,純粹是瞎扯淡。”
李青雀俏臉一紅,嬌嗔道:“小哥哥這是連我都罵了?”
“我聽人說當年玉龍王曾經說過,我師父就是賭石圈裡的攪屎棍。”
李青雀訕訕不語,有點尷尬。
葉青悠悠道:“我就弄不明白,我師父好歹是根棍,那些屎還狂妄叫囂什麼。”
李青雀暴汗。
宋幼卿和王雪再也忍不住,抱著肚子蹲在地上,笑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李青雀哭笑不得,揶揄道:“玉將軍睚眥必報,小哥哥也不讓令師專美於前。”
葉青笑嘻嘻道:“大丈夫在世,本來就應該快意恩仇。”
李青雀苦笑道:“小哥哥高興了,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跟爺爺說了。”
“實話實說唄!”葉青滿不在乎,賭石圈的四大宗師,朱永邦落荒而逃,藏在金三角不敢出來。
翡翠王馬先生年紀大了,現在專心授徒,生怕將一身絕學帶進棺材來,輕易不出盈江。
而且,跟馬家的玉石珠寶公司合作的可能微乎其微。
畢竟,人家的老巢是盈江,也是賭石走私泛濫的地方之一。
他已經跟潮汕玉聖掰過腕子,雖說勝負未分,但歲月卻是一把殺豬刀。
況且,鄭乾也是一個二世祖。這樣的人就算繼承了玉聖一身所學,潮汕四大家族,也不敢將希望放在他身上。
玉石采購,首選是公盤,次選是德隆姐高。
尤其是天璐珠寶和王氏珠寶,跟師父的合作更加的密切。如果在將李青雀忽悠過去,就等於又多了一個大客戶。
宋幼卿忍不住問道:“你究竟要乾什麼?”
不僅是她,就連李青雀都感到了疑惑,她唯一能確定的是,葉青對自己沒惡意。
葉青看三女求知的眼神,也不隱瞞,畢竟這是避無可避的陽謀:
“龍運山莊的賭石市場一旦開業,必定跟德隆和姐高形成惡性競爭。
因為有金莎師姐的股份,翡翠原石不會出問題。
但是,翡翠銷售做的也是熟客生意。
德隆和姐高的賭石店老板必定牢牢把持住這些老客,然後故意壓低新市場收購翡翠的價格。
這樣一來,就等於給新市場限流了。
解決這個問題的最佳辦法,就是將超大型的翡翠珠寶集團引進來,他們不差錢,差的是高貨翡翠而已。
隻有讓賭石客賭出來的翡翠明料,快速高價變現,才能激發市場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