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靜靜的看著他:“你拒絕了,所以,下次見麵就是不死不休了。”
“我倒是不怕她不死不休。”葉青歎息一聲:“那我就順理成章的殺掉她,就算將來師父和沈君怡知道了,我也有辦法交代。”
“你怕她去找”金莎公主話語一頓,眼色狐疑的看著他:“你在懷疑”
“不是我在懷疑,而是你在懷疑。”葉青不等她開口,就將她的話賭在喉嚨裡:
“話說,這些年你也為朱龍媚和沐嘉俊販運禁品大開方便之門,應該知道他們的組織結構吧!”
在沒有相互表明心意之前,葉青是不肯問出這種話的。
太傷人。
而且,對於金莎公主而言,她沒有參與販運禁品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但雁過拔毛是肯定的。
況且這麼多年沐家和朱家的物資補給,都是從臘戌或者抹穀運往果敢,過路費高的驚人不說,克欽獨立軍也從沐嘉俊手中,弄到了很多稀缺物資。
這也是老桑吉當初想要兩條腿走路的原因之一。
隻可惜,葉青沒給他這個機會。金莎公主被刺殺,也徹底激化了矛盾。
金莎公主白了他一眼,又折身坐在桶沿上:“他們內部雖然也是明爭暗鬥,但卻統一對外的。而我,就是他們眼中的外人。
不過,金三角就這麼大,雖然氣候適宜,但卻是山多水多適宜耕種的地方不多。
因此,兩家不僅在銷售上處於競爭關係,就連地盤也是爭奪不休”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沐嘉俊並沒有用朱龍媚的銷售渠道。”
“用,怎麼可能不用。”金莎公主輕笑一聲:“但是,朱龍媚也是雁過拔毛,而且她下手急狠。
所以,沐嘉俊一直在積極尋求另外一條渠道。”
葉青終於明白,朱龍媚為什麼要針對杜言了。
如果沐嘉俊已經說服了杜言,借用杜家在津門的勢力,打開津門港口他就有了新的銷售方向。
所以,朱龍媚為了利益直接跟杜言翻臉,坑殺了他的從屬,逼迫沐嘉俊將禁品生意,重新交給她搭理。
“原來他是想借我之手乾掉朱龍媚。從而給自己打開一條新的銷售渠道鋪平了道路。”
“你怎麼知道,這條新的渠道沒搭建好呢!”金莎公主反問了他一句:“在包德溫礦區,就有矮子國和棒子國的礦業公司。”
“所以,沐嘉俊一直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葉青震驚道,在動手布局之前,他已經將這群毒梟想的很厲害,卻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們的狡猾程度。
金莎公主震驚的看著他,這小子心有七竅不成,怎麼什麼事一點就通:
“人家販賣禁品,跟你有屁的關係,你好好的賭石弄礦不就行了。”
“哎!”葉青歎息一聲:“陳俊才在果敢區火燒山地區發現了一座高品質鎳礦和金礦。”
“我”金莎公主徹底無語了,這才明白,他窮追猛打的原因了。
不將沐家和朱家整垮,他是弄不到這座鎳礦和金礦的。
葉青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山水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