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公主再也忍受不了,向著葉青連連搖頭。
葉青看著她,狐疑道:“這麼快就不痛了。”
金莎公主將俏臉貼在他胸膛上,似乎想要用避彈衣上的鋼板,來緩解身體散發出的熱量:“你輕輕的,不要在往裡伸了。”
葉青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馬上就明白了她的難堪,壞笑道:“這地方就是這麼尷尬,要不,咱們回去在按摩”
“我怎麼坐車!”金莎公主氣哼哼道:“不許亂動,幫我療傷。”
葉青從善如流,果然不再亂動,而是輕輕的揉動按摩。
但是這種地方,本身就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而且,真氣清清涼涼,如同一股電流,不斷的向身體深處鑽去。
僅僅片刻,金莎公主就軟癱如泥。
這是一種從來就沒有體驗過的感覺,金莎公主覺得自己就像是喝醉微醺一樣,飄飄欲仙。
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小蠻腰,去追逐那種奇異酸爽的感覺。
她不敢說話,隻能雙手抱住葉青的脖子,防止身體掉下去。
尾巴骨的疼痛開始減輕,但是奇異的感覺卻越來越重,讓她鼻息咻咻,吐氣如蘭。
突然,兩道明亮的車燈照射過來,宋幼卿將車穩穩的停在了三人身邊。
王雪拉開車門,葉青抱著金莎公主上車。
宋幼卿打開了車內燈,回頭看了一眼,隨口問道:“好點了沒有!”
“好,好點了!”金莎公主有一種偷情被抓住的感覺,一雙鳳眸躲躲閃閃,不敢看她。
王雪向著她笑了笑,她是過來人,明白金莎公主的感受。
小爺跟宋幼卿身上得到的回春真氣,到了他身上就發生了異變,雖然療傷奇效,還能讓人肌膚順滑,白皙柔嫩。
但是卻能讓人癢癢到心裡,到靈魂深處。而解癢的方法隻有一種
汽車疾馳,濺起泥水點點反而緩解了金莎公主的尷尬。
“金莎公主究竟怎麼了。”宋幼卿一邊開車,隨口問道。
“摔了尾巴骨了!”葉青讓金莎公主趴在自己腿上,大手放在她臀後,輕輕按摩:“這種地方是人最大的痛點之一。”
金莎公主好不容易借車廂中的黑暗,緩解了一點尷尬,讓他這樣一說,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宋幼卿喔了一聲,就沒話了。
她不用回頭,就知道葉青在幫金莎公主療傷,隻不過尾巴骨這種地方,似乎不是誰都能觸摸的:“女人姿勢上的風騷,決定了男人會不會為她砰然心動。”
金莎公主頓時反唇相譏:“男人的淡定,是因為女人不值得他奮不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