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比他更加不堪的是朱龍媚。
葉青的脊背很寬厚,雖然沒有健身運動員那樣明顯的肌肉,但是他的肌肉群更加的順滑,也更具有陽剛之氣。
朱龍媚趴在他身上,肌膚相親,身子更軟了。她隻能緊緊的摟住葉青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滑下去。
但不管她怎樣努力,她的身體還是往下沉,讓她不由自護的兩條修長的美腿,盤在了葉青的腰上。
葉青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他並不喜歡背上這個女人,甚至對她滿懷戒心。但也架不住血脈僨張。這是一個能讓柳下惠變成會下流的極品尤物。
他深吸一口涼氣:“我並不喜歡這樣的遊戲?”
朱龍媚輕咬朱唇:“你覺得我在勾引你?”
葉青沉默。
朱龍媚眼中瞬間就多了一層霧氣,終究化成了淚珠滾落下來,滴落在他的肩頭:“你覺得我為了什麼勾引你?”
葉青皺了皺眉頭:“我正因為想不出這樣的原因。因為師父和師娘的關係,你跟我就算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成不了朋友,但是這層關係始終存在的。
如果你遇到了危險,或者遇到了什麼難題,隻要不違背本心,我還是原因幫你一把的。就像是這一次,你抓走馬千裡,吳丹帶走了傈傈族兩位族老,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三座倉庫的所在。將所有的貨物全都拿到了手。”
他沒說多少錢,五百把ak47,兩萬發子彈,雖然價值不菲,但他還沒放在眼裡。
真正的大頭,是讓沐家麒冒險從包德溫礦區回來的兩倉庫禁品。
這東西到了他手中隻能一把火燒掉。
但是到了吳丹和朱龍媚手中,卻是一筆巨額財富。
朱龍媚輕哼一聲:“所以,我才要將雲頂山莊交給你,這座莊園的價值,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
葉青歎息一聲:“我不會長期留在抹穀的,這座莊園交給我也隻能是閒置。”
朱龍媚也知道,等雨季結束,葉青的人就會大規模的進入梅當鎳礦,建造房屋,修路,采礦。
於此同時,僅僅跟梅當鎳礦間隔一道山梁的禮勃東礦區的建設也會啟動,他除非賭石,否則,就沒必要在來抹穀了:“我去彭家寨,很長時間不能回抹穀,將這裡交給彆人,我也不放心。”
葉青嗬嗬兩聲:“你就不怕我將你藏在這裡禁品一把火給燒了。”
朱龍媚氣的咬牙:“你這麼聰明做什麼?”
葉青冷笑:“你讓我幫你看管價值十幾個億的禁品,就等於拉我下水?”
“我沒那個意思。”朱龍媚正色道:“我隻是想讓你幫我看著點,我帶著青龍一族,將這三個倉庫裡麵的東西搬運一空之後,就將馬千裡放走了。
這樣,沐家麒就不會盯著你不放,而我也要跟他在果敢密林做一個了斷。”
“了斷?”
朱龍媚寒聲道:“當初就是朱龍泰跟沐家陰謀奪走阿媽掌握的渠道,將阿媽逼死的,因為我掌握著渠道,朱龍泰才沒對我下黑手。但我也始終,遊離在朱家核心之外。”
葉青深吸一口氣:“毒梟之間的恩怨情仇,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但是,你對毀掉朱家和沐家感興趣!”朱龍媚冷靜道:“而且,就算你後退一步都沒用,隻要你在緬北開礦,隻要你去彭家寨,你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他們不除掉你,就會失去物資供應。”
葉青咬了咬牙,知道她說的一點都不差,禁品可以從太國,老撾走貨,但是物資卻需要從華國采購。而自己也覬覦朱家控製的金礦,銀礦,早晚還是有一戰的。
朱龍媚正色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拋開你和我的關係,我們也應該成為並肩戰鬥的戰友。”
葉青的聲音冷酷無情:“要是沒有師父師娘這層關係,你早死了。”
朱龍媚靜靜道:“憑你的修為,殺我不過是易如反掌。你現在就可以動手殺了我,並且,你也有能力去關於我的一切信息。”
葉青砰然心動,殺朱龍媚易如反掌,抹掉她的信息也不難,但自己卻要一輩子以愧疚的心態麵對師父和沈君怡:“其實,我應該將你押送到國內伏法。”
朱龍媚嗤的一聲輕笑:“這裡是緬北,有著跟華國不一樣的道德底線和生態法則,就連跟你合作的崩龍長老會,他們就是抹穀礦區最大的毒販子。
就連老桑吉,金莎公主,他們也曾經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梟。甚至,很多軍政大佬,同樣也在暗中操控禁品生意。賠錢的生意沒人做,但砍頭的買賣有人乾。
你想在緬北做事,可以堅守你心中的道德底線,但卻無法避免跟毒梟打交道。否則,你什麼事都乾不成。
你對我的偏見,是基於我是文遠山的女兒,你小姨子的,因為這個身份可以對你和葉家造成巨大的傷害。”
葉青肯定點頭:“有這個原因,但是你跟老桑吉,金莎公主和果果有著本質的不同。他們已經金盆洗手,而你還沒放下屠刀。”
朱龍媚了愣住了,她很想說,我之所以是毒梟,是因為我要報仇,但這句話就算說出來,也是蒼白無力。
葉青淡淡說了一句:“你的心太貪!”
“沒有一個女人是不貪財的。”朱龍媚弱弱道:“在這個殘酷的世界,我誰都不敢相信,誰也不敢依靠,唯一能讓我安心的就是攥在手中的錢。”
“噗”溫泉水花中鑽出一個腦袋,彭果果張口吐出了一股水劍,手中舉著一件胸衣。
但是她馬上就呆澀了。
她竟然看到了朱龍媚趴在葉青的脊背上,她的臉還貼著葉青的臉,這個姿勢實在太容易讓人想歪了。
突然之間,她心中就多了一種酸酸楚楚的味道。
朱龍媚看到彭果果,柔軟的身子也陡然一僵。
她很想告訴彭果果,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但是,自己趴在葉青背上卻是真的,無論怎樣解釋,也隻能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