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隻要齊玉在手,就能重新打開一條走私之路。
她蹙著眉毛:“現在的問題是,張胖子去哪兒了。”
沐家麒苦笑搖頭:“當然去了沐氏珠寶公司,被嚴密的保護起來,齊玉在見到我之後,就已經猜到了我的目的。”
馬薇狐疑道:“那他為什麼不去沐氏珠寶公司。”
“因為他擔心僵持下去,我會提前對馬家動手。”沐家麒轉動著眼珠子:“圖龍已經給師父發出了邀請函,一起見證切五塊巨型翡翠原石的盛典,與此同時,拍賣切出的翡翠。”
“翡翠王會來嗎?”
沐家麒斷然搖頭:“師父不會來,但是他會派人來。最有可能來的是小師弟和小師妹。”
“為什麼是他們。”
“算算年紀,他們也該出師曆練了。”沐家麒自信道:“原本師父就想讓齊玉帶帶他們兩個。現在齊玉就在緬北,他們肯定會過來。”
“齊玉的相玉術,難道比他們還強。”
“雲省多少賭石大王,財運就像是過山車一樣,高的飛起摔的細碎,那個像齊玉一樣,穩穩當當幾十年。”沐家麒感歎道:“他學了六成相玉術,卻將師父的小心謹慎學了十成十。賭石這個行當,隻要不摔跟鬥,就是常勝不敗。
並非是一刀帝王綠,一刀皇家紫,時運這東西,有盛就有衰而且,齊玉人頭熟,跟緬北各路民族軍,山軍都有交情。是帶著他們出師曆練的最好人選。”
他話語頓了頓,陡然之間,就明白了翡翠王的心思。
翡翠王可以無視葉青的相玉術,卻不會無視他身後的葉家。
盈江翡翠王名聲享譽雲省緬北,更是緬國軍政大佬的座上賓。
但是在華國他就是一個資本雄厚的賭石客而已,沒有背景,沒有靠山。
葉青一個電話就將武安叫到了紅星集團辦事處:“我覺得,崩龍長老會,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武安也很焦灼,上一次長老會為了給葉青一個交代,毀了兩個長老:“我也想給你一個交代,但是,現在他們做的更加隱秘了。”
葉青狠狠的瞪著他:“我來抹穀是做生意的,不是來幫你們崩龍清理內奸的。”
武安苦笑:“我也沒想過,讓你幫我們清理內奸,但是你也應該知道,你做的生意侵犯了很多人的利益。”
“那這件事怪我嘍!”
“你彆特麼的給我施加壓力了。”武安瞪眼:“我也在查,但特麼的戊守旅不是我的嫡係部隊。
杜瑪乾活很認真,但是這群人做的很乾淨,撤退的時候,連屍體都沒留下。”
“旅店老板呢!”葉青轉動眼珠:“齊玉選擇這家旅店,不是沒有原因的。”
武安歎息一聲:“被割喉了。”
葉青沉吟道:“我在抹穀的仇家隻有沐家麒,現在這小子龜縮不出,他能使喚的人,除了投靠馬薇的馬幫弟子和佤邦軍火商徐強和張安。你找不到沐家麒和馬薇,難道還找不到徐強和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