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回歸,掌控了長老會。
杜瑪正式成為戊守旅旅長,駐守在禮勃東的戊守旅,也分出了一部,交給武安指揮。
葉青這種時候,卻開始整理地下寶庫中的大馬坎。準備趁亂將其運出抹穀。這種時候,卻接到了洪濤的電話:“來長老會一趟。”
葉青答應一聲,帶著金莎公主,趕到了長老會。
金莎公主板著一張俏臉,葉青卻是滿臉的笑意。
洪濤帶著武安,杜瑪,還有霍權,會見了二人。
巨大的會客廳,葉青和金莎公主並肩坐在沙發上。
洪濤坐在了對麵,皺著眉頭道:“事情出了點變故,有人出麵,想讓我們和張家坐下談談,不要將矛盾鬨大。”
葉青掃了一眼金莎公主,這才一本正經道:“誰這樣大的麵子,竟然敢調和這種事情。”
洪濤皺了皺眉頭:“不要負氣談事情,如果不是此人來頭太大,我根本就不會叫你們來說這件事。”
金莎公主這才點頭:“究竟是誰。”
洪濤正色道:“徐聖安,佤邦軍的參謀,也是徐強的父親。”
葉青點點頭:“原來是他,這件事也關切到了他的利益,怪不得要當和事老。”
洪濤聽出了他的揶揄嘲諷,搖頭苦笑:“你猜錯了,徐聖安根本就不想當這個和事佬,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不僅僅危及到了崩龍族,還有克欽獨立軍,在這種事情上,老桑吉雖然沒表態。但是沒表態就已經代表了老桑吉的態度。
因此,不管是誰,調和這種事情,不僅是吃力不討好,還有可能弄的裡外不是人。
所以,像徐聖安這種老狐狸,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跳出來。”
葉青皺了皺眉頭:“那他這是什麼意思?”
洪濤沉思道:“按照我的猜想,這件事有兩種可能,張家畢竟是佤邦兵工廠的軍火商,如果這件事漏出去,就會給人一種佤邦軍陰謀分裂克欽和崩龍的想法,因此,佤邦軍部想要捂蓋子,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第二個原因就是,他們也想給你個警告。”
葉青摸了摸鼻子:“這是嫌我手伸的太長。”
洪濤搖頭一笑:“原本克欽和崩龍的軍火,有一半都是來自於佤邦。”
葉青嘿嘿一笑:“我賣給老桑吉軍火是情誼,賣給崩龍族軍火是生意,如果崩龍族覺得這筆生意不合適,可以撤銷這筆生意。”
洪濤指了指他:“又說氣話。”
葉青搖頭:“真不是說氣話,跟崩龍族的軍火生意,並不在我國高層的計劃之中。反而他們更看重跟撣邦將軍吳瑞的軍火生意。
畢竟,我國需要的礦藏都在撣邦或者撣邦邊緣,就連禮勃東銅礦,吳瑞雖然對禮勃東沒有管轄權,但是禮勃東卻在他的兵鋒之下。如果他翻臉,就連莫波也要退避三舍。”
洪濤的腮幫子哆嗦了一下:“你覺得吳瑞將軍能讓你逞心如意。”
葉青鄭重道:“我跟任何勢力做生意,都是本著互惠互利的原則。而且,這筆生意,是吳瑞將軍派洛珠大上師去木姐跟我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