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保國好像看到了大筆的提成將自己淹沒了。
走馬夷方隻為財,他已經七十多歲,一直都在冒充賭石專家,在大福珠寶混一份薪水。
他賭石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不看石頭看人。
他看不懂石頭,但是能看懂人。
他帶著謝福發,纏著李青雀就是為了借眼。
合股賭石,分攤風險,這是賭石高手經常做的事情。
大福珠寶有錢,李青雀有經驗,就算分股的時候吃點虧,至少能保證切漲。
這就是小人物的生存智慧。
謝福發和杜瑪,交完錢走回來,就看到金莎公主拎著刀,李青雀拿著強光手電,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杜瑪狐疑追問:“這又是怎麼了。”
張寶笑眯眯道:“公主殿下覺得這塊石頭是一顆仙丹,卻又找不到破綻,所以,用刀刮了刮,結果刮出了活蘚。現在,我都有點後悔,將這塊石頭賤賣了。”
杜瑪擺擺手:“賭石就跟賭錢一樣,買定離手,生死無悔,除非你真的在這塊石頭上做了手腳,否則,我是不會找你麻煩的。”
張寶等的就是這句話,笑道:“沒想到三長老也懂賭石的規矩。”
杜瑪冷哼一聲,沒回答。
金莎公主明眸轉了轉,佤邦聚集點一戰,張家不僅死了老三還死傷無數,這都是長老會縱容的結果。雖然吳淞至打一棒子給了顆甜棗,但要說不記仇是不可能的。
但是,五千萬雖然說是旁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巨款,但是對李青雀和謝福發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杜瑪代表的是長老會參股,就算輸了兩千萬,問題也不大。
因此,這塊仙丹的價值在那兒。
她笑問:“那位來自魔都的大客商,也是珠寶商人。”
“不是。”張寶聽金莎公主並沒詢問魔都客商的來曆,隻是詢問他的職業,也沒放在心上:“我馬上去安排叉車運輸,不知道運到那兒。”
杜瑪嫣然笑道:“那地方你很熟悉,原先是沐氏珠寶公司,現在是紅星集團辦事處。”
張寶臉一黑,掉頭就走了。
杜瑪目送他走遠,這才看向半山酒店總經理:“這位魔都客商,怎麼進的抹穀。”
總經理肯定點頭:“他們是從盈江過來了。”
金莎公主心中一動:“盈江,是跟翡翠王的人一起來的。”
總經理肯定點頭:“是兩個年輕人,男的叫馬泰子,女孩子叫馬寶寶。”
金莎公主心思轉了轉,本能的感覺不對,卻又說不上所以然。
張寶直接讓叉車,將石頭送到了紅星集團辦事處。
現在辦事處留守的人很少,大部分人,都被葉青調到長老會私庫搬石頭去了。
大廳之中,也放了幾塊剛運回來的包裹著厚厚沙殼的翡翠原石,臟兮兮的不說,還散發出一股惡臭味兒。
金莎公主指著幾塊臟兮兮的石頭:“這就是葉青和齊玉,張君寶從長老會私庫挑選出來的石頭。”
留守紅星辦事處的是杜宇,聞言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