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席夢思大床,不斷的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杜宇將薄被蒙在腦袋上,依然阻擋不了魔音灌耳。
這兩個狗男女真特麼的無恥,聽的自己都來了尿意。
杜宇掀開薄被,夾著腿快步衝進衛生間。
“嗤,嘩嘩”
隨著抽水馬桶的衝走尿液的聲音,杜宇推開衛生間的門,走向自己的臥室。
在廁所裡蹲了幾分鐘,一泡尿並沒衝走升騰的欲火。
她已經三十二歲,真正的老姑娘,而且還是津大畢業的高材生,雖然還沒有人生第一個男人。但是,男女那點事兒,早就一清二楚。
原本以為,就算葉青身體強壯,也就十幾分鐘,半個小時的事兒,沒想到,席夢思一響,就是兩個多小時。
而宋幼卿那壓抑卻又忍不住呻吟的聲音,不斷的擊潰她脆弱的心房。
因為杜言,葉青讓她暫時回家,那天晚上,她的確向葉青敞開了心扉隻不過,那隻有三分是愛,七分卻是對家裡的不確定。
陡然聽到了葉青和宋幼卿說話的聲音,奔向臥室的腳步一緩。
宋幼卿看著葉青神色怪異的臉,嬌嗔道:“你這是什麼表情,瞧不起宋總,還是宋家不配當你的背景。”
“宋老將軍戎馬一生,戰場之上指揮若定智計百出,但那是你爺爺,不是宋總。
宋總參加工作,就是兵器集團,數十年步步高升,終於成為兵器集團的老總,雖說宦海沉浮過,世上的險惡也見識過幾分。但兵器集團是軍工企業,施行的是軍事化管理,人員構成也相對簡單一點。但是執掌一省,跟執掌一個企業,卻是兩回事。”
葉青大手落在宋幼卿凝脂般的翹臀上,感受那光滑的觸感,神色卻變得鄭重起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雲省的現狀又特彆的複雜。
而宋總又是一位書生政客,所以,跟這些魑魅魍魎打交道,肯定要吃虧的。”
宋幼卿皺著眉頭:“你的意思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葉青肯定點頭:“宋總讀書破萬卷,卻是一個君子,很難用不合乎常理的事情去騙他,但是,如果用合乎常理的事情去騙他呢?”
“所以呢!”
葉青正色道:“所以,剛才宋總想給杜言一個機會,卻詢問我的意見,我就幫他否決了。”
宋幼卿訝然:“你跟杜宇勾勾搭搭,卻一腳將杜言踩下去,你應該知道,這有可能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翻身機會。”
葉青嗬嗬一笑:“杜言執行任務失敗的真正原因,是他用杜家三少的眼睛看待緬北,也認賊作父將沐嘉俊當成了親人,卻不想想,沐家是金三角規模最大的毒梟之一,怎麼可能沒有目的的幫助他完成任務。
在金三角囚禁兩年多,他都沒想明白,他為何會失敗。更不想想,沐家麒為何將他從金三角帶出來,說明他遭受的社會毒打太少了,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
宋幼卿歎息一聲:“迂腐。”
葉青嘿嘿壞笑:“宋總是迂腐,杜三少應該叫單純,或者蠢,讓他留在雲省,參加工作,早晚會被人坑死。”
宋幼卿無言以對,事實上,沐家麒將杜三少從金三角帶出來,是將他們三個當成籌碼,交換那批大馬坎的。
但是,發現了雲省的異常之後,馬上就改變了策略,將他們三人當成了借刀殺掉葉青的那把刀。
的確,他們三個的報告,給葉青造成了很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