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驚鴻一瞥,卻讓他鼻血狂噴,三枚小回天丸拔苗助長,讓他到達了煉精化氣的巔峰,窺望到了練氣還神的門檻,到達了這個階段,讓他的眼力,耳力甚至體力都達到了巔峰狀態,但帶來的後果卻是獸欲更加的熾烈。
宋幼卿嬌俏的白了他一眼:“這就是你褻瀆我的懲罰,記得將鼻血擦掉”她輕哼一聲,風情萬種的走了。
葉青抓起茶幾上的紙巾,擦去鼻子上的鼻血,不由的苦笑,想我小六爺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但為什麼就承受不住宋妖精的誘惑呢?
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葉青心中一奇,能隨便出入馨月小築的,隻有少數幾個人,而黎馨月剛出去,而且,她就算回來也不會敲門
走到客廳門前,隔著玻璃看了一眼,我靠,竟然是一身差服,英姿颯爽的曹小魚。
“是誰。”杜宇和宋幼卿一起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雖然身上還裹著浴巾,但手中卻都拎著刀。
“新任省局總長曹鴻飛的閨女曹小魚。”
宋幼卿噗嗤就笑了,手腕翻轉之間,兩把獠牙般的大馬士革尖刀就被藏在了浴巾中:“這名字,取的真個性。”
葉青都看的心驚膽顫,這玩意兒要是不小心劃出一道傷口,豈不是暴殄天物:“主要是她祖上的名字更絕。”
“她祖上誰啊。”
“曹操”
二女同時俏臉一紅,狠狠的呸了他一口。
等葉青開門,請曹小魚進來。
曹小魚看著他們三個全都身披浴巾,也弄的麵紅耳赤:“你們京都人真會玩!”
“小丫頭片子,說什麼呢?”宋幼卿搖曳著曼妙的身段走了過來:“這麼急著前來,是不是案件有什麼眉目了。”
曹小魚肯定點頭:“我負責的是受傷匪徒的口供”
“快坐下說說。”宋幼卿招呼了一聲,杜宇也裹著浴巾走了過來,就靜靜的俏立在一旁。
曹小魚看了一眼她們兩個裸露在外的香肩長腿,臉色更紅:“我能跟葉青單獨談嗎?”
杜宇歪頭:“有什麼不方便我們知道的嗎?”
“沒有。”曹小魚也知道,這兩位的身份特殊,一個是駐緬大使館武官,一個卻是中警內衛,不管是身份和權限,都遠遠高於自己。
宋幼卿眼神在葉青身上轉了一圈,頓時明白了曹小魚的顧慮,這貨光著膀子,腰圍浴巾,模樣不雅到了極點,曹小魚還是一個黃花閨女,沒好氣道:“趕緊回屋換一身衣服去。”
葉青這才醒悟過來,趕緊回屋。
宋幼卿和杜宇也回到了臥室之中,從黎馨月的衣櫃中挑了兩件裙子換上。好在三女的身形體態相差不遠,黎馨月的裙子穿在身上,隻是略顯的緊反而更加的凸顯乳大腰細臀圓腿長
二女一男穿戴整齊,曹小魚才不那麼尷尬了。
杜宇從房間中找到了一罐白茶,宋幼卿姿態優雅的煮水烹茶,片刻之後,濃鬱的茶香就飄蕩在房間中。
四人品了一口茶,房間中的尷尬才散去。
“官渡古鎮死了二十三個,斷手斷腳的二十六個,都是你一個人”
曹小魚話沒說完,就見葉青臉已經黑了,反問道:“這跟你詢問的口供有什麼關係。”
曹小魚驟然醒悟,這位可不是自己審訊的對象,而且,他擁有的證件是擁有優先開槍權限的,雖然這一次他用的是刀。
“先不說大街上的傷者,就說胡同中的死的六個人,四個人被攔腰斬斷,一個人被割喉,一個是被刀從後心刺入,貫穿了身體,死狀淒慘。
這六個人全身黑衣,用的也是果敢人常用的獵刀,地上是一張割裂的漁網,但你知道他們確鑿身份嗎?”
葉青茫然搖頭。
曹小魚皺了皺秀眉:“搖頭是什麼意思?”
葉青笑了笑:“搖頭的意思是人是我殺的,但我不知道他們確鑿的身份。”
曹小魚皺著眉頭:“是不能告訴我,還是不能確認。”她抿了抿朱唇:“我希望你明白,如果這六具屍體的身份不是來自緬北,那麼今天下午的案子,就不是我們市局能夠處理的,必須上交省廳,或者國安負責處理。”
宋幼卿聽出了其中的異常:“等等,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曹小魚稍微猶豫了一下:“因為我們曾經詢問過所有生存者,他們都不認識這六個死者,而且,他們手上有老繭,但是臉上的肌膚卻比較白嫩,不像是果敢人
正因為我們對這六個人的身份來曆起了疑惑,欒總長才讓我來,詢問一下,小爺是不是還有彆的仇家。”
葉青皺了皺眉頭:“你們懷疑,在大街上追殺我的,跟在胡同中伏殺我的是兩撥人。”
曹小魚肯定點頭:“我們有這個懷疑但無法確定,所以,需要小爺配合,說出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從而佐證這六具屍體的身份。”
葉青皺著眉頭,將自己跟在柳月身邊賭石開始,一直到發現有人截殺自己,全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曹小魚。
聽完他說的話,曹小魚很長時間都沒說話。
事實已經很明顯,看似歹徒是為了這塊價值上億的翡翠原石而來,但實際上,他們的目的並不是這塊翡翠原石,而是要葉青的命。所以,才會派出將近百人截殺葉青。
曹小魚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覺得,這六個黑衣人,有沒有可能來自於彆的地方。”
葉青皺著眉頭:“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在老酒館中,打碎過熊慶一條胳膊,熊媽想要報複我,是有理由的。如果這六個人來自魔都,也能解釋的通。”
曹小魚驗證了心中的猜測,反而更加的忐忑:“你認為這六名殺手來自魔都。”
“恐怕不止六名殺手。”葉青斷然搖頭:“我被追殺的時候是沿著主街道跑,當跑到第一個巷道口的時候,忽然就從左右兩個巷道口中出來一群人攔住我的去路,於是我就和在巷道口等候我的人發生了交戰,按常理推論,如果我打贏了,我一定是從巷道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