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仔細看了兩眼,傷口雖然不深,但被水泡了這麼久,已經開始發白了,現在他心中隻有敬意,沒有了褻瀆之心。
從黎馨月的房間找出急救箱,將一塊藥棉泡進雙氧水裡麵。又拿出一把犀利的手術刀,一個縫合針,放在酒精中浸泡。
張靈韻看他泡刀,心中一顫:“沒必要吧!”
“什麼沒必要。”葉青冷哼了一聲:“不將發白的肉割掉縫合,你這傷口就等著發炎長膿吧!”
張靈韻悲切的看了他一眼:“你行不行啊,我有點膽小。”
“梅初琦肯定比我強十倍,但是你敢讓她治病嗎?”葉青站在她身後,歪著腦袋反問,眼神不經意間,越過了她消瘦的肩膀,看到了兩座隱藏在黑色抹胸下的胸峰,一條玉溝
張靈韻盯著梳妝台的鏡子,見他偷窺自己,冷笑問道:“大不大”
葉青抬頭就看到了鏡子裡的倒影,偷窺就變成了光明正大的看:“這不是大不大的問題,而是它們兩個為什麼是圓的呢!”
張靈韻慘白的臉上泛出兩團羞紅,咬牙怒斥:“難道宋幼卿的是方的。”
葉青乾笑兩聲:“雖然沒見過,但一想也知道,肯定是圓的。”
“真沒見過還是假沒見過!”張靈韻一萬個不信:“雖然我一直在外執行任務,但也略有耳聞,葉家小爺和宋二小姐的風流韻事”
“屁的風流韻事,那時候最多拉拉手!”葉青一臉的獰笑,順手拿起了手術刀:“師姐,就問你怕不怕”
張靈韻從鏡子中看著他的臉,嬌俏的翻了個白眼:“我暈針,不怕刀”
“我的意思是,沒麻醉藥!”
“我自己從身上剜過子彈!”
“子彈”葉青不留神色的掃視了一圈,黑色抹胸隻是裹住了兩團巍峨豐腴,露出了纖細的小蠻腰和平坦的小腹:“在那兒,怎麼沒見到傷疤!”
“在大腿上。”張靈韻獰視著他:“要不要我脫掉褲子,讓你看看”
“我說姐姐,心要乾淨點兒。”葉青一刀就割在她傷口上,從上往下割下一個肉條,鮮血頓時就流了下來,他也不管流血,直接在補了一刀。這才不慌不忙的用雙氧水衝洗傷口。
張靈韻疼的咬緊牙關,光潔的額頭上冒出絲絲冷汗,卻能忍住一聲不吭。
“我的真氣,對傷疤有特效,按摩不了幾次,就能讓傷疤慢慢消失。”葉青嘴裡說著話,手底下一點都不滿,將傷口用雙氧水衝洗幾次,這才拿起針線,開始縫合:“至於大腿根這種地方那就算了,反正我又看不見”
張靈韻銀牙咬的咯咯響,一半兒是疼的,一半兒是氣的。
“不過,將來姐夫肯定能看到,如果他問,誰在這裡開了一槍,你怎麼回答!”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張靈韻幾乎是吼的,你說的是那個槍
葉青掃了她繃緊的翹臀一眼,然後快速縫合傷口。
張靈韻上身一動不動,伸手拿刀,陡然,一股清涼的氣體從脊背上傳來,忍不住呻吟出聲,定睛一看,葉青已經將手掌貼在了傷口上:“你手乾淨嗎,就亂摸”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的真氣可以快速愈合傷口。”葉青認真道:“一般來講,這種傷口最少需要七天才會收口,但是經過我真氣滋養之後,兩三天就開始愈合”
張靈韻傷口不疼了,聽的很認真,女人最怕的不僅是衰老,還有滿身的傷疤,這些年,自己為了防衰老和祛疤痕花錢無數
葉青見她咬牙不語,壞笑道:“你可彆亂打主意啊,大腿根的傷疤,我是打死不會給你治療的。”
“為什麼?”
“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樂趣就是給姐夫添堵。”葉青一本正經道:“你們兩個行夫妻之事的時候,姐夫一看,那裡趴著一條蜈蚣,就算是吃了金槍不倒他也的萎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拎不動刀了。”張靈韻羞得俏臉通紅,忍不住咒罵:“信不信我一刀給你削掉,讓宋幼卿哭都找不到墳頭”
“姐姐,彆平白無故汙人清白,我和小姨是純潔的。”
“純潔才怪。”張靈韻扳回一局,臉上又恢複了淡定優雅:“你們兩個久彆重逢,肯定是舊情複燃,乾柴烈火奸夫淫婦”
葉青歎息道:“看樣子,我還得給姐夫添點堵。”
“彆胡說八道,你沒姐夫。”張靈韻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我是姑娘”
“姑娘早晚也要嫁人啊!”葉青壞笑道:“師姐,你說我要在你脊背上刻上一行字,葉青到此一遊,未來的姐夫看到會怎麼想”
雖然明知道他是在用說笑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張靈韻還是氣的七竅生煙,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損的主兒。
你在一個姑娘身上,刻上葉青到此一遊,這姑娘還嫁的出去嗎?
“你要敢刻,我就敢去廣省,找葉媽媽評理。”
葉青驚愕道:“你認識我老媽?”
“當年葉總出國考察,就是我們負責安全保衛工作的。”張靈韻傲嬌的掃了他一眼:“當年在國外,我可是跟葉夫人形影不離的。”
葉青乾咳兩聲,拿著棉球蘸著酒精,擦拭她脊背上的血跡
張靈韻聽他不說話了,反而遠山眉一挑:“怎麼怕了,姐姐年紀雖大,但比宋幼卿會疼人多了。小師弟,到時候,你想看師姐大腿根兒上的傷疤,師姐也讓你看”
葉青可恥的起反應了。
張靈韻卻是嬌軀一僵,我特麼的隻是說說,沒讓你頂著我嬌嗤道:“你怎麼這樣沒出息”
“這是沒出息的事兒嗎?”葉青叫屈道:“還不是你挑逗的。”
“誰讓你這麼惡心我的。”張靈韻將嬌軀往前挪了挪:“話說,你跟宋幼卿真的沒舊情複燃”
葉青苦笑:“你這是什麼惡趣味。”
“憑什麼你能惡心我,我就不能惡心你。”張靈韻傲嬌道:“再說,八卦,是女人的天性,當年你和宋幼卿,可謂是牛郎織女,話說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