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攜手回到吊腳樓,白狐從房間中拿出來一套隆基,讓葉青換上。
葉青換了衣服,站在吊腳樓上,遙望遠處的青山綠水,煙雨飄渺,猶如仙境,頓時心曠神怡。
龍塘四殘還真特麼的會挑地方,這地方青山綠水風景秀美,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地。卻不知道,陳俊才能不能發現什麼端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有機會,在這個山穀中建造幾棟彆墅,在修建一個大大的泳池,每天跟白狐,安夢溪,小姨,杜宇,聊聊天,看看風景,累了就天當床地當被,日到三竿,也是人生一樂事。
白狐推門走了出來,她剛剛熟悉過,換了一身純白特敏,長長的秀發盤成發髻,眉目如畫的小臉豔若桃花。
葉青回頭看到她,頓時為之一呆,伸手挽住她纖細的腰肢:“阿敏姐,怎麼不跟我一起換衣服?”
白狐臉色嫣紅,輕輕呸了他一口:“跟你一起換,我還穿得上衣服嗎?”
“穿不穿衣服怎麼了!”葉青大義凜然道:“難道我還能對你圖謀不軌嗎。”
白狐看了一眼他挽住自己小蠻腰的手,嬌俏的白了他一眼:“彆想轉移話題,你將龜鈕金印交給陳俊才了。”
葉青歎息一聲,挽著她走到客廳的藤椅上。白狐含羞折腰,坐在他腿上:“現在可以說了吧!”
“說實話,我對南明寶藏並沒什麼野心!”葉青舔了舔嘴唇,青山綠水如畫,腿上白狐妖嬈,這種時候不做點什麼,實在對不起自己。
白狐嫣然一笑,隨手拎起藤椅旁邊的酒壇,輕飲一口,隨即嬌豔紅唇就堵在了他嘴上,丁香暗吐,香醇的酒液隨之灌入葉青的喉中:“我要聽真話!”
“你不懂古董!”葉青搖搖頭:“在古董之中,最珍貴的東西是字畫,但是緬北這種天氣,就算防護再好,字畫也無法保存下來。
其次就是瓷器,明青花很貴,但也很脆弱,朱由榔是從金陵逃難到緬北的,期間飽經戰亂輾轉各地,所以,這些嬌貴的瓷器保存下來的可能也不大。
還有就是一些青銅器,金器,銀器,甚至一些黃金珠寶之類的。
說不定這些東西的總價值,還比不上你手中那塊三彩翡翠。
但是,在這些能傳世的寶貝之中,卻有讓陳俊才執著的東西,就是當年跟隨朱由榔逃難到雲貴的潮汕四大家族家主的信物。”
白狐這才恍然,她雖然貪財,但卻知道有些東西的價值不是以金錢論的。
更何況,她沒有陳俊才那種執念。
所以,葉青才將南明寶藏的線索交給了陳俊才。
葉青嘿嘿壞笑:“再說,四個阿伯在我切出三彩翡翠的時候,雖然動了殺機,但卻沒有動手”
白狐愕然:“我還以為你沒覺察到呢!”
所謂的殺機,不過是人動了殺心,從而形成的一種殺氣。
葉青來到緬北,也算是殺人如麻,對殺氣極為敏感,所以,龍塘四殘動了殺心,他立馬就覺察到了。
白狐看著他雙眸:“你不怨四位阿伯吧!”
葉青輕笑搖頭:“這種事情是論跡不論心,論心沒好人。
價值幾千萬的翡翠,對於四位阿伯來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也是他們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更可以改變龍塘村孩子的命運,因此,動了貪心實屬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