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葉青和安夢溪都看不上這點小錢,更不會做這種血腥生意。
哪怕打著治病救人的幌子都不行。
而葉青喊出,劉芳生是葉家的人,死是葉家的鬼,同樣也是在警告自己。
販賣野生動物集團,要是敢從劉芳身上打主意,就彆怪我手下無情了。
衙內這種特殊的物種,成事會許不足,敗事絕對有餘。
更何況,隨著葉青和沐家的戰鬥越來越烈,葉家和柳家在雲省的布局,也凸顯了出來。
葉文,葉武,葉良,同時掐住了走私這條命脈。
劉芳俏臉生霞,光彩照人,羞得低著頭看了他一眼:“葉青,有什麼話一會兒咱們單獨說,小師姑還在這裡,你彆教壞了她。”
我教壞她,葉青呲了呲牙,這丫頭天生就不是什麼好人。
梅初琦氣急,嗖的一聲,就將放血的空心長針從他身上拔了下來:“葉家小爺,你可真有出息。”
“那裡那裡,彼此彼此,還是恩公草蛇伏線灰延千裡,想起來就讓人害怕。”
劉芳愕然,聽不懂他在打什麼啞謎。但是梅初琦卻心知肚明。
劉芳走到他身邊,看了看他脊背上的針眼,已經流出了黑紅的血液,心中踏實了幾分:“你跟小師姑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懂。”
葉青在梅初琦殺人的目光下,乾笑兩聲:“恩人給我講了一個驚悚故事,我是越聽越害怕,也不知道怎麼了,前幾天一場血戰,才讓我真正明白,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的道理。”
梅初琦鄙夷撇嘴:“你那叫愛情嗎,你那叫濫情。”
葉青冷笑道:“就算是濫情也比無情好,人間以多苦難,何必處處算計,要知道巨頭三尺有神明,陰天打雷的時候,你離我們遠點”
劉芳在他肩頭上輕拍一掌,輕嗔道:“怎麼跟小師姑說話呢!”
葉青一把抱住她纖細腰肢,扭頭對著梅初琦呲牙一笑:“阿芳姐,你放心,這輩子我是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
梅初琦看著這對奸夫淫婦,徹底無語了。她生在邊城,每日都要為了生計絞儘腦汁,而邊城的生意,就沒幾件是合法的。
所以,對法律的意識比較淡薄,也就形成了為正邪不分,我行我素的性子。
但是,麵對葉青這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太子爺,竟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抱住劉芳小蠻腰不撒手,甚至將腦袋擠進她懷中的葉青,心中也有點疑惑,這還是那個為了一己私仇殺的屍山血海的血修羅嗎?
事實上,從馨月小築第一次見到葉青的時候,她就開始通過各種渠道,收集關於葉青的情報。
不管是在木姐臘戌還是抹穀果敢,這小子都是一個做事肆無忌憚蔑視人間律法的主兒。
好像他來緬北,就是為了殺人越貨奪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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