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初琦聳然動容,葉青背靠三大將門,勢力已經足夠雄厚,卻沒想到靠山背後還有靠山,她眸光流盼:“你打算怎麼做!”
葉青摟住她小蠻腰,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梅初琦羞紅著臉,任由他擺布:“說話啊!”
“就算我是葉家六衙內。”葉青歎息一聲:“也不能觸及國法的底線,比如販運禁品,這是一條紅線誰碰誰死。
但是向緬北走私,在緬北盜獵卻是可以操控的。而更重要的是,兩位阿哥常年前往金三角,對金三角的地形極為熟悉”
梅初琦明眸微微一眯:“你想讓兩個阿哥幫你做什麼?”
葉青換了一副猙獰的麵孔:“當然是報仇了,當年家父和柳老虎被沐朱以卑劣的手段陷害,狼狽回到京都,差一點前途儘毀,此仇不報枉為人子。”
梅氏兄弟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幫他將囚禁在金三角的龍牙從屬揪出來,這是98和101兩位大佬的心病,也是整個龍牙的恥辱。
但是,葉青卻沒實話實說,而是選擇了隱瞞,並且用了報仇的借口。
因為他知道,沐家的淫威早就銘刻在了馬幫出馬弟子的心中,已經到了順者昌逆者亡的地步了,隻有聽命於沐家才能在走私貿易中,賺取養家糊口的費用
不管梅初琦和梅氏父子承不承認,沐家就是昆城馬幫的衣食父母。
之所以敢想將昆城馬幫收歸麾下,是因為瑞利馬幫已經給他們打了個樣板。
公司化管理方式徹底了打散了家族式管理形成的凝聚力。
讓年輕人賺更多的工資,有資格從銀行中貸更多的款,買更好的房子,車子。
而且,為了不讓房子和車子因為斷供被銀行收走,分外珍惜現在的工作,再也不敢聽從公司管理層之外的命令了。
這種資本操控方式雖然很缺德,但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
短短幾個月,昔日瑞利馬幫的出馬弟子就已經開始在新公司附近買樓買車,搬離了馬家村去過小日子。
坐在駕駛室裡握著方向盤,跟隨車隊行駛滇緬公路,車隊前後還有武裝皮卡押送,根本就不用擔心山軍路匪,比起穿山越嶺風餐露宿,賺的還多舒服百倍。
家中妻子也在白狐物流工作,孩子上了師資更好的學校有了更好的生活,誰還懷念馬幫,誰還想過出馬走夷方擔驚受怕的日子。
而葉青的私人武裝除了危險之外,開出工資和獎金,更是普通的人難以望其項背的。
對於梅氏兄弟及其麾下的出馬隊伍,有著巨大的誘惑力。
梅初琦猜到葉青還有什麼事兒沒說,但卻明智的沒有多問,紅星集團既然還有國家在背後撐腰,就絕對不是賺錢這麼簡單
而雲省沐家和金三角沐家對葉青的忌憚,她也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她輕輕一聲歎息:“看樣子,想讓沐家滅亡的,不僅僅是你,還有國家!”
葉青肯定點頭:“雲省沐家為了獲取暴利,結黨營私,走私緬北,金三角沐家用禁品生意荼毒人間,早就犯了眾怒。所以,現在上岸是明哲保身,癡迷不悟隻能為沐家陪葬了。”
梅初琦心中有了決斷,扭了扭小蠻腰,挺翹緊實的臀在他腿上滾了滾:“你還想乾什麼,還不放開我”
葉青看著她羞紅的俏臉,突然之間壞壞一笑,將臉埋在她胸口緊緊貼著兩團溫香軟玉。
與此同時,一隻大手挽住她纖細腰肢,不讓她躲避亂動,而另一隻手,卻掀開了她的裙子
梅初琦臀肌緊繃,腰肢僵直,整個人都傻了,但是,風吹屁屁涼,讓她很快就醒過身來,開始用力掙紮:“你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她雖然驚慌失措,但聲音卻小小的,害怕驚動在旁邊帳篷中洗浴的白狐杜宇和劉芳。
“你說我乾什麼?”葉青將臉埋在她懷中,壞笑回答,同時,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梅初琦的掙紮隻是因為羞惱而不是抗拒,這也就說明,在她臨來之前就跟梅氏兄弟商談過了。
梅初琦恨發欲狂,雙手楸住他的耳朵:“快將臉拿出來,一會兒他們三個就回來了。再說,現在給你,你也不行。”
“我怎麼不行了。”葉青悻悻道:“你沒感覺到,我可以槍出如龍嗎?”
不等梅初琦回答,葉青就已經將她放在了行軍床上,睡裙散開,昏暗的燈光下,梅初琦兩條幼嫩的美腿就像是兩根纖細筆直,纖濃有度的玉柱,更讓葉青沸騰的是,那美妙的少女風景
梅初琦感覺到了裙口張開,羞羞的捂住:“我沒跟你說瞎話,你身體太虛,不能行男女之事,否則,會對你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
“你身為神醫,連這點小病都治不好?”葉青一邊說話,身體已經撲了上去。
梅初琦雙手捂眼:“你這不是病,是傷,而且是元氣大傷,就算你用內家心法調養,也需要很長時間,我為了讓你儘快恢複,在湯藥中加了一點點升陽之藥,所以才讓你欲念如狂”
“什麼意思!”
梅初琦狡黠一笑:“煉精才能化氣,所以,填精之藥就是壯陽藥,為了讓你真氣儘快恢複如初,剛才那碗湯藥之中,我加了一根虎鞭,淫羊藿
但你現在要承受不住欲念,不顧一切的跟我那藥白喝了不說,還會有損身體,嚴重了,真的有可能變成太監”
葉青盯著她羞紅的俏臉:“你發誓沒騙我。”
梅初琦瓊鼻一皺輕哼道:“我騙你做什麼。”
葉青緊張問道:“我還有多長時間才能恢複如初。”
梅初琦聲如蚊語:“我知道現在事情緊急,所以才下了一副猛藥,就是你今天晚上要受罪了。”
葉青霍然起身,梅初琦躺在床上,雙手捂臉羞笑,可是她忘記了重點,裙擺剛才被掀了上來,兩條粉潤渾圓的大腿分開,妙相畢現。
“你就在忍忍,就一個晚上”梅初琦輕輕的拉起袖子,雪白粉潤的手臂上一點猩紅刺目,很漂亮卻很新奇:“等你好了,隻要你敢負責,我就敢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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