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點點頭,寧賭一線,不賭一片,就是因為一線綠要比一片綠有可賭性。
一線就是皮殼上的一條色蟒,滲入進去就是一條水路,這條水路的種水色都會達到極致。
但是這大片的鬆花就未必了,實際上隻有薄薄的一層。
葉青歎了口氣:“這個開窗的,是個高高手!”
白良澤點點頭:“石頭已經切開,無色玻璃中,兩千萬是妥妥的,絕對賠不了,但是在賭就未必了”
葉青明白他的意思,這塊石頭已經被魏忠良一切兩半,妥妥的無色玻璃種。
想要推高,就要將他運回德隆姐高,讓賭石圈裡的高手去賭這個帝王綠的窗口能出多少料,這樣是穩賺不輸
退一萬步講,這塊石頭就是一片綠,你敢賭皮殼下麵全都是一片綠嗎?
沒人敢賭!
因為這塊石殼表麵的鬆花,沒有形成蟒帶,而是散落在石殼上,好看是好看,但特麼這就是一個坑
而且,他也承認了,當年給這塊石頭開窗的人,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葉青賭這塊石頭,帝王綠不止窗口這一點兒,實際上就是跟當年給這塊石頭開窗的人對賭
白良澤鄭重道:‘你今天已經賭漲了兩塊石頭,沒必要在繼續賭運氣’
葉青笑了笑,他這句話的意思是,白家惡貫滿盈,難道苗寨就不是烏鴉落在豬身上,誰也彆說誰黑
你讓武裝直升機過來,不也是擔心苗寨和字家黑吃黑嗎?
所以,最好見好就收!
苗寨和字家籌集的資金已經不少了,也能購買不少軍火物資了。
現在收手,並不破壞果敢現在的平衡!
葉青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魏忠良:“你們商量好的”
白良澤苦笑道:“這種事情還需要商量嗎?”
葉青搖頭笑了笑:“在商言商,商人賺錢都是沒夠的,你看這些賭石店老板,他們冒著被綁架的危險來西山鎮賭石”
“富貴險中求不假!”白良澤苦澀一笑:“我並不覺得,打破果敢的平衡,讓苗寨和字家獨大,對你是一件好事。
阿敏想要在老街市改天換日,那就換唄,白家堅定站在阿敏這一方”
葉青笑道:“白軍長,看來你誤會了!我來果敢是為了抓捕張琪,但是封鎖果敢,卻是政府和軍隊聯合下的命令”
在華國,軍政互不統屬,葉青這句話也很重!
果敢在雲省高層和軍隊高層眼中,已經是一顆毒瘤,勢必要拔除的。
苗寨和字家是順應的時勢
白良澤低聲道:“你也沒明白我的意思,白家自己拔毒,無需果敢軍司令部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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