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之所以從京都急飛瑞利,就是因為文遠山偷梁換柱,賭垮也賭漲了一塊巨型莫灣基
之所以說賭垮了,是因為那塊石頭,就連潮汕玉聖都判斷全都是裂,賣給他那塊石頭,其實是朱永邦等人做的一個局!
之所以說賭漲,是因為那塊石頭賭出了帝王綠,陽綠,就算有裂,也讓那塊石頭增值十倍,文遠山擔心保不住這筆巨大的財富,這才用苦肉計讓葉青飛臨瑞利。
而這一塊
白靜靜手中的強光手電突然之間離開了綠蟒,而燈下皮殼泛出的卻是一股濃鬱的紫光
綠是帝王綠,紫是帝王紫,切不垮的料子,帝王春帶彩
葉青倒吸一口涼氣,他也算的上是切出過帝王綠,帝王紫的男人,但是帝王綠和帝王紫的春帶彩不要說見過,聽都沒聽過
因為翡翠一旦達到了帝王的級彆,形成的條件就苛刻到了極點
白靜靜看著這塊石頭:“阿爺說這塊石頭是鎮族之寶,如果不是白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絕對不能動用這塊石頭
葉青歎息一聲道:“因為這是生死莫灣基!”
白靜靜愕然看著他,沒聽懂!
葉青起身走了過來,皮箱不僅款式老舊,連牛皮上都有一層包漿,顯然存了很多年了,皮殼上的砂礫很細,皮殼也很薄:
“莫灣基的黑烏沙,有一種彆的場口出產的黑烏沙沒有的特殊表現,皮色烏黑有鬆花,而且鬆花顆粒粗大凸起,呈現不規則排列,顏色正陽,但是鬆花下卻看不到種水,則代表這塊石頭種水很好。
圈裡人將這種石頭稱之為生死莫灣基,意思是切這種石頭,有可能傾家蕩產天台排隊,也有可能富可敵國”
白靜靜忽然後悔了,不該將這塊石頭送到葉青麵前,如果真如他所說
葉青沒看到她的臉色,而是低頭看著石頭:“這種極品原石賭的不是運氣,而是命如果命裡沒有這潑天的富貴,那一刀下去就垮”
“為什麼!”
“這塊石頭賭的是極品春帶彩,這條綠蟒雖然綿長,但卻細,所以隻能賭一線,紫色叫春,春最怕是見光死”葉青抬頭向著她笑了笑:“就算你賭種賭色都賭漲了,還要賭肉裂,因為莫灣基最容易出現蜘蛛裂,甚至帝王裂,上天入地,生死一線”
白靜靜愣住了:“那你敢不敢賭!”
葉青從她手中接過強光手電,側著打燈,黝黑的皮殼下,泛出了一絲絲的裂紋:“不敢賭”
白靜靜的臉上泛出了淒厲的笑容,她兩條柔韌的手臂伸向了背後,輕輕拉開了白紗裙的拉鏈,她的手很穩,也很慢,而且,這個姿勢,更加她胸前完美的雙峰
“你這是要做什麼?”葉青掃了她一眼,卻沒阻止她的動作,欣賞美女是一個男人的天性。但是,要不要卻是一個男人的選擇!
白靜靜端莊委婉的臉上,突然之間露出了放蕩的媚笑:“如果加上我的身體呢?”
雖然白靜靜這個千金大小姐,在葉青麵前不值一提,但是,一個素來端莊冷靜的女子,突然之間風情萬種,而且這種萬種風情還是被逼的,的確可以給男人一種非同一般的刺激。
隻不過,葉青的眼睛中依然沒有絲毫的情欲,朱龍媚是妖狐,媚骨天生詭詐多變,白靜靜就是豺狼,她的心不是一般的狠毒
“我可什麼都沒答應過你”
這句話就像是一道驚雷,直接擊潰了白靜靜心中最後一道防線。
對一個驕傲的女人來說,容貌身材貞血是她們的天賦本錢,也是她們最引以為傲的地方。,biz
尤其是白靜靜,她所擁有的財富地位,對葉青來說就是一個笑話,而純潔的身體,就成了她唯一的本錢。
但是現在,唯一的本錢也被他無情的踐踏。
這刹那之間,白靜靜心灰若死!
背在身後,捏著拉鏈鎖頭的手就懸停在了半空,露出了精致的脊背,但是它的主人卻變成了一具塑像,雖然很完美,但卻失去了生命。
白靜靜的心,在刹那之間,也經曆了一個從生到死的過程。
她心灰若死,明媚的雙眸也失去了神采,臉上更是一點兒表情都沒有:“你究竟想要什麼,說出來,我全都答應你”
葉青皺了皺眉頭:“這裡是果敢,我跟彭橋司令和字行三參謀長也不過是合作關係,而且很明顯,他們為了度過危機,已經盯上了白家積累多年的財富。
這種時候,我保你一命容易,怎麼可能保住白家早就被人覬覦的財富”
這就是現實,很悲催也很無奈!
不管他們願不願意,他們已經成了果敢同盟軍司令部的獵物
反抗,隻能讓獵人更加的興奮,手段更加的殘暴!
更何況,白良澤父女根本就無法左右白家!
因為白家掌權人是白家老爺子,白霜
如果不出意料之外,他們早就跟沐鳳貌全勾結在一起了。
葉青看著她雙眸:“如果我是你,就交出白家軍權,然後去木姐避難!這也是看在,你沒跟他們一起作惡的份兒上!但是我堅信,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白靜靜苦澀道:“失去了所有財富,那我還有什麼?”
葉青聳了聳肩:“人生就是如此的殘酷,你在享受白家大小姐的榮耀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你所有的榮耀和美麗,都是綻放在彆人屍體之上的,你是一朵有毒的罌粟花,開的越美,害的人就越多”
他看著白靜靜淒苦的臉:“雖然我不該說,但還是要說一句,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難道對你而言,我就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嗎?”白靜靜悲憤的淚水簌簌而落,一雙美眸卻眨都不眨瞪著他。
“你除了美麗的皮囊,還有啥?”
“我可以做你的女奴!”白靜靜咬了咬牙,突然道:“在緬北,像我這樣的女人,一旦失去了財富,失去了保護自己的力量,下場將無比的淒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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