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連殺三人,不僅馬吉星嚇呆了,就連猥瑣副官曹旺都特麼嚇傻了。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西山鎮,果敢同盟軍老巢。
就在這裡,你竟敢殘殺果敢同盟軍現役軍人!
就連警衛連巡邏排長也懵了,就是一個爭風吃醋的事兒,你至於嗎?
按照他的想法,馬吉星保鏢不少,葉青也是扈從一堆,雙方為了彭青魚,打一架不就完了嗎?你單人衝陣也就罷了,怎麼還殺人了呢!
想管,夜色的街道之中,十幾個人悄然出現,手中的九五式突擊步槍槍口已經指向了他們!
陳俊才靠在牆頭上,悠然的抽著煙
“狗老,這全都是誤會?”警衛團排長先以目光製止了部下動手的企圖,槍聲一響,馬上就大亂,他可知道,這群人是真的敢殺人
“你不覺得老馬家的小兒子出現在這裡,不是太巧合了嗎?”陳俊才擺擺手,讓黑夜獵人放他過來,隨時遞過去一根煙:“葉青剛走出司令部大門,就被人堵在了街上”
“那也不至於殺人啊!”警衛團排長用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語氣:“如果葉家小爺真的殺了馬吉星,就不是打架鬥毆的事兒了?”
“那是苗寨跟傣族的事兒!”陳俊才根本就不為所動:“葉青可是苗寨的女婿,是彭青魚選定的男人,被人堵在西山鎮大街上,打的是老苗王的臉,如果他死在西山鎮,你覺得我們會不會將這裡屠戮一遍!”
警衛團排長一愣,憑借陳俊才率領的黑夜獵人是不可能屠戮西山鎮的,但是,他順著陳俊才的目光看去,卻見靠牆站的杜宇,正在對著耳麥不停的說著什麼
陡然想起了兩架武裝直升機,想起了那威力奇大的機關炮,瞬息之間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陳俊才見他明白了自己的話,這才微微一笑:“我們都是業餘的,人家才是葉青身邊的保鏢,而且,還是擁有豁免權的保鏢,就算屠戮了西山鎮,有資格審判他們的也是國內,而不是果敢同盟軍!
更何況還有白狐,如果白狐被馬吉星調戲,你覺得狡虎和貪狼那哥倆會放過傣族嗎?”
警衛團排長瞬間頭皮發麻,華國邊軍封鎖了老街市對麵的南傘口岸,同時也封鎖住了所有通往華國境內的走私渠道!
如果在得罪了木姐三雄,尤其是狡虎和貪狼可是寵妹狂魔,一旦他們發了瘋
“我給司令部打電話!”
陳俊才點點頭:“隨便”
真氣成線,在葉青腳底下交織成網,而闖進網中的每一個傣族果敢軍士兵,都能讓葉青感覺到他們的衝向和動作。
而黑夜,在葉青眼中亮如白晝,他們每一個動作,落入葉青眼中都清晰可辨,讓他在間不容發避開急劈猛刺來的刀刃!
就在眨眼之間,他已經衝進了傣族軍人士兵中,避開急劈而至的刀鋒,順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後反手一擰,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哢嚓聲加上傣族果敢士兵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生生將一條手臂擰斷,反手一個耳光,抽在了一名傣族士兵臉上,足足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被整個抽飛,一頭撞在旁邊的石牆上。
隨之身體急竄而起,一掌拍開從頭頂劈來的刀,右腿急踹,直接踢進了這名傣族士兵的雙腿之間
刺耳的尖叫伴隨著一蹦而起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噗通一聲跌落在青石地麵上,然後慘叫著翻滾
眨眼之間,已經又殺好幾個,但這群傣族軍人也足夠勇悍,竟然無一人後退,一個個咬著牙,閉著嘴,向著他狂衝亂砍
看著這些想要一刀結束自己生命的傣族軍人,葉青眼中出奇的平靜,羔羊在勇悍,在虎狼眼中,也不過是獵物罷了。
人在半空,又是一個轉身側踢,將最快衝過來的人一腳踹飛出去,然後瞬息之間來到第二個人身前,一拳砸彎他手中厚實的砍山刀,而肘臂已經重重的側擊在他胸腹,巨大的力量將其疾飛,人還沒落地,鮮血夾雜著碎裂的內腹已經狂吐而出。
葉青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身體依然向前衝鋒,一拳砸在不知道第幾個傣族士兵的脖子上,頸骨哢嚓斷裂
與此同時,曹旺已經舉著手槍,就要瞄準。
葉青用力一蹬,身形一矮,不等他扣動扳機,一拳已經砸在了大黑星上。
大黑星脫手飛出,葉青膝蓋已經頂在他小腹上,曹旺宛若倒飛的大蝦葉青再次騰身,。落在了瞠目結舌的馬吉星身前,一腳踩向他的脖子
“彆殺他!”關鍵時刻,白狐說話了:“問問是誰,指使他來殺你”
看到倒了一地的屍體,彭青魚和白靜靜臉色同時變了。
她們兩個是沒見過葉青殺人,而且,萬萬沒想到,他殺人這般的快捷,仿佛就在一瞬間,十幾個傣族士兵,就全都慘死在他拳腳之下
葉青穿著戰靴的腳掌,挨著馬吉星的臉落下,然後低頭看著驚魂未定的馬吉星:“想死還是想活”
馬吉星麵孔猙獰,惡毒的看著葉青:“在西山鎮殺人,那怕你是青魚的男人,也活不了,因為這是果敢同盟軍共同定下的規矩”
“規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葉青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忘了告訴你,我不僅在西山鎮殺過人了,還是在和平飯店殺的,你不知道,說明你地位太低沒資格知道,既然如此,我就沒留下你的價值了。”
“我身份地,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青獰笑道:“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但是我卻可以確定,你一定知道我是誰?”
馬吉星當然知道他是誰,京都大衙內,賭石高手,彭青魚以蠱定情的男人,也是因為他京都衙內這個身份,沐鳳不敢親自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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