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肯定點頭:“華國有一句話,叫做死道友彆死貧道”
彭仙兒頓時不說話了:“我明白了!”
深夜,果敢軍司令部,貴賓廳!
“傣族也是果敢同盟軍一員,你勸勸葉青,讓他先將馬吉星放了,其餘的一切好談!貌全滿臉的懇求
“我很想幫你這個忙,但可以肯定,葉青不會給我這個麵子!”彭橋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貌全,恨不得馬上就將這老小子碎屍萬段:“你又不是不知道,葉青跟沐家勢同水火,馬吉星又是一個沒腦子的,讓你撩撥幾句就熱血上頭
葉青如果這麼好殺,他早就死在抹穀了,政府軍也不會派富春主任來見他”
“他跟青魚眉來眼去的,你彆告訴我,他們兩個一點關係都沒有!”貌全冷笑一聲,讓彭橋去跟葉青要馬吉星,葉青就算不翻臉也會心生芥蒂,但隻要讓果敢同盟軍跟葉青鬨翻了,才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葉青以抓捕張琪的名義來到老街,讓他感覺到了生存危機。而且,上半夜的賭石還被他坑走了四個億,隻有將葉青弄死,才能出這口惡氣。
退一萬步講,弄不死葉青,讓葉青弄死馬吉星也行啊!
但誰也沒想到,明明穩操勝券的事,竟然辦砸了。
葉青沒死,更沒怒火衝天虐殺馬吉星,更讓人焦慮的是,這種時候,沐鳳應該狙殺吳富春,竟然沒動靜了
貌全可以篤定,事情敗露了。
但是沐鳳可以逃走,他卻不能逃,否則,白狐肯定會以要賬的名義大軍壓境
現在老街市隻駐紮著一個連隊,自己真正的主力部隊藏在老山,一旦老山秘密基地暴露在吳富春的眼中,恐怕自己就真的要占山為王了
當然,逼著葉青一怒撕票,絕對是一個好辦法,可惜的是,在那種血淋淋的場合,葉青都沒殺掉馬吉星。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借助吳富春的威勢,給彭橋施壓,讓他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彭橋和字行三對貌全的算計一清二楚,但現在卻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無奈之下,彭橋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葉青的號碼,並且,順手打開了免提
“喂,彭橋司令”
彭橋斟酌了一下詞彙:“葉青啊,馬吉星是誰,想必你也知道了。傣族是果敢同盟軍主力之一,馬軍長也是果敢軍的元老,你能不能先將馬吉星放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你受的委屈我想辦法補償你”
“彭橋司令,我剛被人插了一刀,血還沒止住你就勸我放了凶手”葉青也知道,這個時間彭橋應該和貌全等人在一塊,所以不等彭橋回應,直接掛了電話
彭橋將手機放在桌子上,這才看向貌全等人:“你也聽見了,這小子就是這幅狗脾氣,誰的賬都不賣”
貌全眯著一雙鼠眼,從茶幾上拿了一個香蕉,剝皮咬了一口:“那我就沒辦法了,如果馬三思的傣族軍要跟葉青火拚,我肯定作壁上觀”
彭橋和字行三雙眸如刀,死死的盯著貌全
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原以為他借助吳富春的威勢,壓製果敢軍司令部,卻沒想到,他竟然跟傣族馬三思勾結在一起了。
貌全對他們的目光視為不見,將香蕉皮扔進垃圾筐,這才低聲道:“彭橋司令,字參謀長,你們也彆怪我說話不好聽。你們兩個也可以換位思考一下,這麼多年來,我們都相安無事,各自發財。
但是自從葉青這小子來到果敢之後,就開始興風作浪,在老街市施行暴恐事件,讓華國邊軍封鎖了邊境,你我都舉步維艱,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彭橋把玩著手機,字行三端著茶杯,誰也沒說話
魏忠良,白良澤更是一言不發
解決不了麻煩,就解決製造麻煩的人,這是緬北所有軍閥處理事情的辦法!
但葉青自己就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貌全斟酌半響,才道:“要不,彭橋司令跑一趟,出麵見見葉青,需要滿足他什麼條件,才能放了馬吉星!彭橋司令,不是為怕事,而是夜長夢多,富春主任來果敢,究竟是為了什麼,不用說你也清楚”
彭橋有點頭疼,但吳富春來西山鎮是帶著多種目的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監督果敢同盟軍不要跟葉青有軍火交易,不能打破這麼多年跟軍政府形成的默契
隻要果敢同盟軍不動手,白狐就不能進駐老街市,整個果敢也就會安於現狀
魏家父子都在,白靜靜雖然跟著葉青走了,但白良澤這個人,從來就是首尾兩端
“剛才葉青已經拒絕我了,我也沒臉在給他打電話!”這話雖然說得憋屈,但彭橋還是咬著牙說了出來:“果敢老狗陳俊才,是葉青的師叔,我可以將他叫來,讓他充當一個中人”
貌全雖然是以調停人的身份主持這件事,但是他還真不願意麵對葉青,這小子做事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誰也不知道他會出什麼幺蛾子。
但是陳俊才不一樣,他是果敢人,懂果敢同盟軍和政府軍之間微妙的關係
“也行,我跟他好好談談。”
彭橋掏出手機,撥通了陳俊才的號碼:“你來一趟司令部吧,對,就是馬吉星的事兒,老街駐守貌全是調停人,有什麼條件你們直接談”
陳俊才爽快答應:“行,我過去一趟,看看情況。”
彭橋掛斷手機,看向貌全:“我不知道你跟馬三思做了什麼交易,但我要說的是,苗寨,白族和字家主力軍隊,已經奉命集結於西山鎮附近,如果你們輕舉妄動,就彆怪我不客氣”
貌全笑著點頭:“彭橋司令放心,我們知道西山鎮的規矩!”
“一會兒果敢老狗就來了,你們自己聊,我就不奉陪了。”彭橋說完起身,帶著自己的警衛走了。
貌全皺著眉頭,看著也要起身離開的字行三,趕緊攔住:“參謀長,你可不能走,一會兒果敢老狗來了,你要幫著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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