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白靜靜猛然站起身來,連肩窩中的青竹蛇蠱都不在乎了,任由粉色吊帶睡裙從妖嬈的身段滑落:“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想動手!”彭青魚冷笑一聲,伸手一招,青竹蛇蠱從白靜靜肩窩彈起,落在她皓腕上已經是一條翠綠蛇鐲。
白靜靜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她卻是軍人,自然不擔心這樣一個弱女子逃出掌控
白靜靜對她的話置若罔聞,隻是呆呆站立,突然之間淚流滿麵她恨白家,是因為小姑姑白霜奪走了她的榮耀,她這個總經理在亨利集團就是一個擺設
但她依然很看重白家大小姐這個身份!因為她很清楚,離開白家,自己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彭青魚看著光著身子,站在麵前淚流滿麵的白靜靜,狐疑的看著她:“要動手就動手,本姑娘奉陪到底,但是你哭什麼,你以為哭的梨花帶雨,本姑娘就會心軟不成”
他扭頭向著房間中看去,卻見白靜靜宛若一尊完美無瑕的玉雕,默然而立,淚珠兒卻簌簌而落。
彭青魚卻雙手叉腰,姣好的身段如同楊柳扶風,噙著冷笑看著白靜靜
兩個女孩子全都身材高挑,嬌美嫵媚,讓人分不出高下
葉青靠在牆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中卻快速消化彭青魚說出來的情報,對於這個結果,他並沒感覺到太多的意外
白良澤雖然是白家軍的軍長,但手中卻沒財政大權!
當兵的自然是誰給錢就聽誰的,所以,被人篡位是很正常的事兒!
正想的入神,就感覺一股溫熱香氣的風吹過臉頰,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葉青,你躲在這裡做什麼?”
臥了個槽,葉青扭頭,看著彭仙兒清麗狐媚的臉:“小姑姑,沒你這樣害人的!”
彭仙兒陡然之間就提高了音量:“葉青,你說這話可要憑良心,你要進屋,我就放你進來,卻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裡偷聽”
葉青恨得牙都癢癢,這個狐狸精,是看熱鬨不嫌事大!他凶狠的眼神從彭仙兒巍峨的胸上一掃而過:“讓靜靜穿上衣裳”
彭青魚一聽葉青的聲音,已經快步走了出來,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葉青,你怎麼來了。”
白靜靜的看見他,也不撿起地上的裙子,就這樣光著身子哽咽道:“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
葉青摸了摸鼻子,看毛的笑話,我也是剛知道,白家軍兵變的事兒。但是他看了看一臉嚴肅的彭青魚,這是我老婆,不管做她做什麼事,我隻能幫她扛。
他歎息一聲,一句話沒說,走過去彎腰拉起地上的吊帶睡裙,蓋住讓人神迷目眩的軀體。
彭青魚見他動作溫柔,氣的咬牙:“白家父女蛇鼠兩端,心懷叵測,你還這樣對她”
葉青苦笑,你當我不知道白家父女存著兩邊站隊的心思嗎?但是,分化一點是一點,就算幫忙拖後腿也好。但現在,白家軍易主,形勢卻變得更加複雜了:“青魚,白甲軍兵變,恐怕靜靜真的不知道!”
彭青魚一愣:“不可能,這麼大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收不到!”
葉青歎息一聲:“因為他們父女二人,一直都是白家老太爺推出來的傀儡。”
彭青魚沒聽明白
葉青無奈道:“就比如苗寨,老苗王建在,彭橋司令隻能掌軍,卻不能登基上位”
他這樣一說,彭仙兒頓時咬牙切齒:“你這是在挑撥離間”
葉青瞪了她一眼:“中華曆史五千年,這樣的例子那個朝代都有,皇帝沒有駕崩之前,太子掌軍本身就是大忌。
更何況,太子和太子之女還對皇帝存著不滿之心,一旦讓皇帝抓住錯處,自然要廢掉太子”
彭仙兒頓時不說話了,因為葉青說的是事實!
緬北一直都在施行土司製度,土司就是一族之王,作為掌控一族生死大權的男人,怎麼可能任憑彆人挑戰自己的權威,那怕是親兒子也不行
因此,太子年紀越大,實力越強,反而越加的危險!
但特麼的,事兒是這麼個事兒,你不能直接說出來啊!
葉青看著哭成淚人的白靜靜:“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在哭也無益處,倒不如穩定下來,考慮一下將來怎麼走”
彭仙兒還沒說話,彭青魚已經冷笑道:“白靜靜,你也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明白,這就是蛇鼠兩端的下場”
白靜靜轉身看向葉青:“我沒蛇鼠兩端,原先沒有,現在也沒有”
葉青擺擺手:“現在不說這個,你需要控製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穩定下來”
白靜靜看他的樣子,頓時淚如雨落,猛地向外衝去:“我不活了”
葉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吼道:“這算個屁事兒,區區一個白家罷了,值的要死要活嗎?”
“但是你從來就沒相信過我!”白靜靜伏在他懷中痛哭,猛地在他臂膀上咬了一口,葉青吃痛,白靜靜趁機跑了出去。
葉青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壓印,苦笑道:“小姑姑,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幫個忙”
彭仙兒冷笑看著他:“幫忙,幫你去勸白靜靜,這種事兒我可做不出來。”
葉青瞪了她一眼,要不是顧忌彭青魚還在身邊,真想將這個苗族巫女放倒打屁股:“不是幫這種忙,而是讓警衛團包圍貴賓樓”
“是黔驢技窮還是圖窮匕見!”彭仙兒動也不動:“這種時候動手,果敢馬上就要打成一團了,這個責任誰承擔的起”
彭青魚扭著頭:“你真的決定在西山鎮乾掉吳富春他們嗎?”
“我想,但不能這樣做!”葉青苦笑道:“吳富春和貌全是軍政府現役軍人,乾掉他們,也就有了讓軍政府對付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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