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看向白夫人,見她臉上露出了一絲惶恐和尷尬,心思一轉,就明白了彭仙兒的套路,既然是白夫人親手建立的亨利集團,自然對白家的財富了如指掌。
而白家已經成了果敢同盟軍的目標,將白夫人掌控在手,自然可以切走最肥美的一塊肉。
沒想到清麗如仙的彭仙兒,也特麼是個心機婊!但這件事跟葉青沒關係,他已經出了一口鮮桃,剩下的資源再分配,就沒他和白狐什麼事兒了。
因此,也可以看出來,彭橋已經磨刀霍霍
打仗,打的可不僅僅是錢糧,還有槍支子彈,一場戰爭打下來,幾十億,上百億
白夫人沉靜的看著他,沉吟道:“聽靜靜說,她已經拜在了小爺門下”
白靜靜是自願為女奴,而不是門下。
門下的意思是葉家,而女奴卻是葉青的私人玩物。
葉青看白靜靜眼中露出的乞求之色,肯定點頭:“白夫人看事態很明白,華國如虎,果敢四大家族,連豺狗都不是,卻為了錢喪儘天良,現在有多猖狂,將來就有多淒涼”
“卻不知道,靜靜能為小爺做些什麼。”白夫人聲音中帶著一絲淒楚,所謂的門下,實際上就是家奴而已,自己視為掌上明珠的寶貝閨女,卻淪為到為奴的地步,任何父母心中都不會好受。
但是,以白靜靜的美貌,一旦沒了大樹依靠,下場也極為悲慘
“現在魏家的地盤已經是我和白狐的了。”葉青正色道:“紅星集團準備入駐老街市,針對果敢各族進行商業活動,我需要一個熟悉果敢局勢的人,來執掌這家分公司”
白夫人心中一鬆:“紅星集團針對果敢各族的商業是賣方市場,並不需要太高的商業手腕,隻要有貨就可以銷售出去。小爺需要靜靜做的事兒,應該是分辨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吧!”
葉青肯定點頭:“從本質上講,我也是一個黑心商人,來果敢就是發戰爭財的,但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有的錢就算是唾手可得也不能拿,因為對我來說,手乾淨比賺錢更重要”
白夫人點點頭,世家子必須愛惜羽毛,以免讓父祖蒙羞,換句話說,對葉家這種家庭來說,有錢沒錢反而不重要,重要的是名聲和能力:“我聽說,老街市唯一的進出口公司資質在朱龍媚手中”
葉青笑了笑:“白夫人想知道的是,我跟朱龍媚什麼關係吧!”
白夫人肯定點頭。
葉青沉吟道:“因為某些特殊原因,我無視了她毒梟之女的身份,選擇她作為我在老街市的合作夥伴”
白夫人歎息一聲:“小爺這是在玩火”
“來緬北,實際上就是在與狼共舞。”葉青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勸誡之意:“但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白夫人點點頭,沒在多話,交淺言深,說多了誰知道是否會觸怒這位桀驁不馴的葉家小爺
畢竟,用重機槍掃射貴賓樓射殺將近三百軍人,不是誰都乾的出來的事兒。
這種殘酷暴戾的主兒,實在是伴君如伴虎
她今天晚上,之所以應邀來見彭仙兒,也想托彭仙兒一個人情,讓白靜靜離開葉青的意思。
她顧慮頗多,白靜靜卻沒這種顧慮:“小爺,難道真的是貪戀朱龍媚的美色”
葉青噗嗤就笑了:“朱龍媚雖然是那種媚骨天生,讓人一見就神魂顛倒的美人,但她是妲己,我卻不是紂王”
他沉思了一下:“其實我跟朱龍媚的關係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朱龍泰當年化名周慶元拜在了滕衝玉王爺門下,學習琢玉之術。而我的師父玉將軍,卻是玉王爺的關門弟子。
周慶元娶了玉王爺的親生女兒沈青梅,朱龍媚就是沈青梅所出,所以,認真算起來,我跟她是同門師兄妹”
白夫人和白靜靜這才恍然大悟
“白夫人你們來了!”彭仙兒從洗手間走出來,換了一套米色休閒裝,依然明媚動人,但卻顯得正式了許多。
白夫人和白靜靜全都站了起來:“團長”
“白夫人請坐!”彭仙兒走到葉青身邊,素手輕撫翹臀,然後就坐在了他身邊,這就讓白夫人和白靜靜看不明白了
彭仙兒卻沒管她們母女的感受,而是側著頭看著葉青,狐疑道:“沒想到,你跟朱龍媚是這種關係”
葉青笑了笑:“所以,當我身邊缺人手的時候,她才會讓肥龍帶著青龍戰士前來增援我啊!”
彭仙兒白了他一眼,在鐵匠寨的時候,葉青就跟她說過跟朱龍媚的淵源:“我就想知道,你跟朱龍媚合夥做生意,就不擔心”
“擔心!”葉青肯定點頭:“所以,這家公司雖然以朱龍媚為主,但是她隻有分紅權沒有決策權,她唯一能管的事兒,就是在新公司遇到問題的時候,出麵解決一些問題”
朱龍媚麾下,可是有賞金獵人公會,甚至還有經過軍事訓練的青龍一族,所以她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乾掉出問題的人
這倒是跟葉青處理問題的方法一脈相承
白家母女沒聽明白,但是彭仙兒卻心知肚明,葉青在果敢最大的生意,不是物資而是軍火。
現在空運到西山鎮的八一杠,隻是很少的一部分。
一旦果敢軍大量更換槍械,一旦果敢軍跟貌全和白家,楊家反目,一旦跟政府軍交火,需要的子彈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這樣龐大的數量是無法靠直升機運輸的,就算有武直護航,但穿梭在戰區,也有可能被火箭彈打下來。
更何況,華國政府,也不會讓他這樣明火執仗的賣給果敢軍軍火,這是有損兩國關係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組建一支專門的走私隊伍。
就像是克欽邦一樣,雖然很多人都猜到了克欽獨立軍和崩龍軍使用的武器來自於華國,但沒證據
所以,隻要朱龍媚不販毒,不販賣假金,她手下的青龍戰士就是販運軍火的最佳人選。
軍火的利潤堪比販運禁品
彭仙兒臉上有點憤憤,特麼的,原來這小子早就將我們當成肥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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