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這才看到,串在彭仙兒耳垂上充當耳墜的兩條小銀蛇,不約而同的咬住了她泛出粉紅色的耳垂,而它們燦爛如銀的身體中央,出現了一條奇異的金線,而這條金線還在向著蛇軀周圍蔓延
身下扭動的雪白嬌軀充滿了魅惑,兩條陡然異變的銀蛇卻顯得很妖異。
他陡然醒悟過來,耳垂與心血相通,這兩條銀蛇咬住她的耳垂,就等於在吸收她的心血,心疼問道:‘不疼嗎?’
彭仙兒輕笑搖頭,清麗脫俗的俏臉宛若鮮花搖曳:“小蛇的毒素能夠麻醉人體神經,隻能感覺到一陣麻癢,卻感覺不到疼痛。”
看著葉青眼中擔憂的神色,心中柔情四溢,伸臂攬住葉青的脖子:“小銀是我的本命蠱,是不會傷害我的。”
葉青心中一動:“它們有什麼用!”
彭仙兒眨了眨春水泛濫的美眸,膩聲道:“你猜”
葉青心思一轉,愕然的看著她:“我靠,不是催情吧!”
彭仙兒癡癡一笑:“它們原本有一條屬於你,隻不過,你體內有了癡情蠱兩心知,而且已經進化了,所以它們不敢咬你但是我敢”
她猛然抬頭,一口咬在了葉青的臂膀上,那劇烈的疼痛頓時讓葉青一激靈。
彭仙兒鬆開銀牙,看著他臂膀上的滿口牙印,低聲道:“剛才我就如你這般的疼痛”說完之後,她羞澀的閉上美眸,擺出了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樣。
人生最愜意的事情,莫過於讓一個清麗脫俗的女人變成騷媚入骨的妖姬
葉青邪惡道:“那我可要開始了,仙兒,承受我連綿不絕的進攻吧!”
彭仙兒懶得搭理他,而是如蛇一般的扭動腰肢,那豐腴柔媚滾圓挺翹的臀,也隨之輕輕擺動
與此同時,賞金獵人公會的大院之內,停著一輛越野車,兩輛麵包車。
朱龍媚帶著麻果上了前麵的越野車,隨著她出來的十幾個青龍戰士,上了兩輛麵包車。三輛車快速的離開了賞金獵人公會,直奔老街區。
現在的老街市,變得冷冷清清,各家夜總會,賭場門可羅雀,就連站在門口等嫖客的女子,也有氣無力的坐在門口,呆澀的看著空寂無人的街道。
車速很快,霓虹一閃而過,麻果看著窗外冷清的街道:“這就是華國軍方封鎖邊境的後果。”
朱龍媚也掃了一眼,淡淡道:“這是果敢同盟軍自食惡果,如果僅僅是黃和賭,華國不會做的這樣絕,但可惜的是,電詐和人體器官生意,徹底激怒了華國的官方,但也是我們的機會。”
麻果抿了抿朱唇,這是朱龍媚的機會,卻不是她的。她的家在克欽,正在打仗!
朱龍媚掃了她一眼:“怎麼不開心!”
“我的使命是保護葉青!”麻果哀歎一聲:“但是他將我丟給你,恐怕早就將我給忘了。”
“師哥需要你保護?”朱龍媚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彆自抬身價了,師哥可是龍潭虎穴都能殺個三進三出的人!金莎將你放在他身邊,隻不過是讓你替金莎服侍他而已”
麻果被氣的小臉煞,,反唇相譏:“你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明明年紀比葉青大,還一口一個師哥。”
“呃”朱龍媚一口惡氣憋在胸腔,酥胸劇烈起伏了幾次,這才吐出這口濁氣:“你這小丫頭,牙尖嘴利,怪不得葉青不要你”
“難道他就要你嗎?”麻果從來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兒,而且說的話全都是鑽心的錐子:“你要不是文師父的女兒,他肯搭理你才怪”
朱龍媚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我不僅是他的師姐,還是他的小姨子,所以,我叫他師哥沒什麼錯,再說,金莎也是我沈家的門人,所以,我也算你半個主人,你說我要揍你一頓,金莎會幫你出頭嗎?’
麻果馬上閉嘴,這段因果關係很複雜,但她卻知道的一清二楚,當年文遠山落難帕敢,收了金莎這個小徒兒,雖然沒將一身本事全都傳給金莎,但也傳了八成
因此,金莎公主也是沈家嫡係傳人。
而這位,卻是真正的沈家大小姐,這麼多年,雖然認賊作父,但那可是葉青該煩惱的事兒,跟自己沒一毛錢的關係
自己在戳心窩子,這個妖媚如狐,狠毒如蛇的女人,真的敢教訓自己一頓。
她乾笑一聲:“龍媚姐姐,你真的不喜歡小爺嗎?”
朱龍媚歎息一聲:“就算我喜歡他,他也不會娶我,其實現在這樣挺好,這麼多年,從來就沒人真正的關心過我,現在有了這樣一個姐夫,幫我謀劃未來,我已經很知足了。”
麻果頓時沉默了,好半響才道:‘就因為你是朱永邦的養女!’
朱龍媚點點頭:‘黑與白可以混淆為灰色,但是黑永遠是黑,就算我竭儘全力的洗白自己,但身上依然打著毒梟的標簽’
半個小時之後,三輛車已經駛進了老城區,這一段的道路年久失修,泥濘不堪,車速根本就提不起來。
距離他們不到兩百米的地方,一輛略顯陳舊的三菱越野車也顛簸的行使。
坐在副駕駛上的龍笑,回頭看了兩眼,通過耳麥傳令:“留意一下,有個尾巴一直在跟著我們。”
“收到!”前車後車馬上做出了回應。
朱龍媚沒當回事兒,靠著車窗,看著窗外破爛的街道城區,心思有點複雜,這就是師哥給自己打下的江山。
“老城區有點破啊!”麻果是童言無忌。
“破,才更容易推倒重建!”朱龍媚卻滿不在乎:“隻要魏家的地盤落到我手中,用不了一年的時間,這裡就可以成為繁華的都市。”
“不僅僅是你吧!”麻果笑嘻嘻道:“恐怕還有白狐!”
“白狐想要的是整個老街市!”朱龍媚嫣然一笑:“而我卻要接受白狐的保護和監視,隻有我真正的改過自新,才有可能跟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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