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開始大力揉搓這塊黃蠟皮。
黃蠟皮,顧名思義,皮殼堅硬,皮上一層蠟,根據顏色劃分可分為黃蠟皮、白蠟皮、紅蠟皮、黑蠟皮、大蒜皮等。
會卡、後江、帕敢、百三橋等場口均有產出,種水參差不齊,有好有壞。
蠟皮首推後江的紅蒜皮,其內部常見滿綠。
這塊後江石頭是黃蠟皮,比起首選的紅蠟皮差了一等,但也不是絕對。
毒讓扭頭,就站在了玉聖身邊,扭頭找了一遍文遠山,卻沒見到人影,心中也不在意了,畢竟,他跟玉將軍不熟。
甚至整個公盤組織委員會,就沒一個跟玉將軍熟的。
因此玉將軍從始至終,做的就是走私原石的生意,而且也從來就不參加公盤!
如果他不是瑞利翡翠公會的代理會長,也接不到請帖。
“鄭老,多謝這次鼎力相助!”
鄭全子乾笑一聲:“恐怕這次我將這小子得罪狠了。”
毒讓微笑道:“以鄭老在賭石界的身份地位,還在乎這些事兒嗎?”
“緬國有緬國的規矩,華國同樣也有華國的規則。”鄭全子淡淡道:“雖然我不知道,這小子在緬國做了什麼,但是我卻知道,我惹不起他,你也惹不起”
“這話從何說起。”毒讓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冷笑:“這裡是緬國,難道他還能翻天不成”
鄭全子淡淡道:“他能不能翻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激怒了他,會死很多人,包括你還有豫讓”
毒讓臉色頓時一變:“鄭老,危言聳聽了吧!”
“現在,整個老街市的局勢,風聲鶴唳,劍拔弩張!”鄭全子正色道:“全都是這個小子惹出來的,但是他還敢大搖大擺來參加這次小公盤,你就沒想過為什麼嗎?”
毒讓臉色大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是莽夫!
葉青冷靜睿智,絕對不是一個莽夫。
明知山有虎,他還是來了,就說明他有絕對的把握能從這裡全身而退。
“他不是正經的賭石客,也不是正經的商人,他究竟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清楚。”
鄭全子繼續道:“但我知道,他身邊有很多高手,精通暴恐,暗殺,這也是他在緬北混的風生水起的本錢。
我聽說老桑吉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被兩組狙擊手瞄”
他扭頭看了一眼毒讓難看的臉色:“我不是在危言聳聽,將他激怒了,真的會死很多人。
我年紀雖然大了,卻不想死在老街市,所以才給你這個忠告。
退一萬步講,他死了你們同樣會遭到京都葉家,宋家和柳家的報複。
將門不是權門,不需要權衡利弊,他們有的是手段,讓軍政府當局換一撥人。
至於怎麼換,就不是我一個賭石客能夠猜測的了。”
鄭全子雖然現在老態龍鐘,慈眉善目,但從來就不是一個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