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山認真的看了幾眼:“這塊石頭跳色的風險很大,我建議先將有蘚的地方取出來。”
葉青點點頭,這句話的意思是先開窗。
毒讓叫來了叉車,將這塊料子叉到了賭石區。
鄭乾嘿嘿笑道:“這塊石頭我來擦窗。”
葉青愕然:“你還有閒心湊熱鬨,你家那塊不切嗎?”
“不切,叔公說回去再說,不浪費那個時間,這次不管是全賭料還是明料,都采買一批。”鄭乾滿腹幽怨道:“話說,你做的太不地道了,合股賭石,怎麼不找我”
這句話的意思,咱們才是一夥兒的,你怎麼幫著外人砸場子。
葉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一統潮汕四大家族,我就跟你合股賭石。’
鄭乾咧咧嘴,潮汕四大家族,在賭石上有天賦的真的不多,也就鄭乾,鄭玉嬋等寥寥幾個,而他們兩個還占主導地位。
這不是不學賭石,而是作為商人,購買明料和半賭料,可以將風險降到最低。
玩這種將近三噸的石頭,不僅要有錢,還要有眼力。
而鄭乾的錢是鄭氏珠寶的,他隻是一個吃乾股的相玉師,輸了後果很嚴重
因此,葉青不跟他合股!
“叔公說,讓你照顧玉蟬一點兒!”
葉青嘿嘿一笑:“我的情況有點特殊,不可能留在這裡賭石,所以,我就賭這一塊兒。”
鄭乾也知道,這小子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走到哪兒都煽風點火,這一次出現在苗寨,果敢同盟軍就開始整軍備戰。
早就成了軍政府的眼中釘,而他還是金三角毒梟的肉中刺,馬上就改變了話題:“這塊石頭我來擦窗,但是你先給我一個底”
“直接開蘚。”葉青叮囑道:“千萬彆開多了。”
“明白!”都是圈子裡的人,當然知道葉青這句話的意思。
博眼力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要賭運氣,如果開窗喜人,就運回國內,找個冤大頭賣掉。
鄭乾上前,拿起角磨機開始乾活,李青雀站在一旁,拎著水管衝水降溫。
葉青是第一次賭這樣大的石頭,心中有點緊張,真要出了帝王綠,這塊石頭就不切了,直接轉手讓給李青雀。
香江人特彆喜歡玻璃種的帝王綠,這塊石頭能在香江賣出天價。
葉青掏出一盒煙,給眾人散了散,這才叼著一根煙站在一旁。
朱龍媚用手扇了扇煙氣:“師哥,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緊張。”
葉青笑道:“主要是第一次賭大石頭,抹穀那些石頭不算,幾乎都是判了死刑的,我隻是從破爛中撿點好東西,因此,所以切垮是正常的,切漲才不正常。”
朱龍媚眸光流盼:“這塊石頭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