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萬對葉青來說不是大錢,但是對鬱金就未必了。
彆看她是豫讓將軍的閨女,名下也有礦,但有礦跟有錢是兩回事兒。
退一萬步講,如果豫讓有錢的話,根本就不會練手公盤組織委員會,召開這次小公盤。
因為這次小公盤,參加的人等,隻有瑞利,盈江,潮汕,李青雀是後來趕過來的,而這些人都是沾親帶故,所以,公盤上的石頭,不會引起惡意競爭。
恐怕幾個老家夥,早就暗中將公盤上的石頭瓜分了。
你拍這幾塊,我拍那幾塊,誰也不給誰添堵。
“讓杜宇先給你顛覆,等翡翠解出來賣掉之後,你在還我錢”
葉青馬上就給出了解決方案,沒有鬱金,這個地下倉庫自己是下不來的,更不可能在這裡賭石頭。
而且,他也不隻是賭這一塊石頭。
既然撈到肥的,自然要好好的賭一把,雖不至於將所有的好石頭都賭了,但是可以掐尖啊!
將最好的賭走不就行了。
鬱金點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鄭乾笑嘻嘻的蹲在他身邊:“小爺,你就不怕這個女人黑你啊!”
葉青嗤之以鼻:“你不挑撥離間會死啊!”
“我跟你說的是正經事兒,在緬國這個地方,軍閥是不可信的。”
“我知道軍閥不可信!”葉青笑了笑:“這不是有你當人質嗎?潮汕玉聖的族人,要是在老街市失蹤了,玉聖一聲令下,潮汕人就再也不會去內比都賭石了。”
“我靠!”鄭乾一張老臉頓時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還有香江玉龍集團,人家可是內比都大公盤最大的客戶。”葉青笑嘻嘻道:“李青雀隻要出了一點兒問題,玉龍王可是會雇殺手過來的。
至於我,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死了,豫讓毒讓鬱金,誰也活不了。”
鄭乾這才想起來,這小子可有一隊精銳手下。
半個小時之後,鬱金帶著杜宇走了下來。
杜宇揚了揚手中的單子:“小爺,可以了。”
鬱金走到葉青身邊,皺著眉頭:“將這塊石頭,從中間來一刀。”
“你可拉倒吧!”葉青趕緊阻止:“這塊石頭我有一半的股份,而且我是專業的,怎麼切聽我的。”
鬱金皺了皺眉頭:“怎麼切,不都是攔腰一刀嗎,我們送到公盤的料子,都是這麼切。”
葉青嘿嘿一笑:“送到公盤的料子,的確是這樣,一刀兩半,但這塊石頭可不能這樣切,會壞了品相。”
鬱金點點頭,礦上之所以這麼切,是為了防止走眼,但是內地的賭石客,解石卻很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