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見她目光落在朱龍媚身上,眼中還露出了一絲敵意,顯然已經知道了朱龍媚的身份,剛才的姐姐妹妹一團和氣,完全是裝出來的。
但這也有情可原,原先的朱龍媚就是一隻老鼠,而張靈韻卻是貓,貓鼠同籠本身就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要不是這是在老街市,恐怕張靈韻都會動手了。
他急忙拉住她的小手,牽著她走到車隊的另一邊,還好,道路兩旁的灌木長得極為茁壯,完全可以阻擋所有人的視線,這才愁眉苦臉道:“張姐姐,你聽我解釋,我是有苦衷的。”
“你還有苦衷!”張靈韻鄙夷的掃了他一眼:“我看是亂花迷人眼,這樣一個絕世妖嬈的美人,我見了都心動,更何況你這個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兒的壞蛋。
但是你想過沒有,因為這個朱龍媚,京都那邊都要鬨翻天了。”
她挺胸並腿,身段修長婀娜,潔白如玉的臉頰,帶著一點羞怒的粉紅,明眸中透出來的全是鄙夷,呼吸都粗重起來,鼓蕩豐滿的酥胸也是上下起伏,美人輕嗔薄怒,美到了極點。
葉青看的一呆:“沒想到,靈韻姐姐這樣好看。”
“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張靈韻轉過頭去,輕哼一聲,聲音卻小了許多:“你究竟還有沒有分寸,不知道朱龍媚是不能招惹的嗎?”
“哎,張姐姐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難道我不知道嗎?”葉青皺著眉頭:“但事到臨頭,我能怎麼辦,將她送到國內法辦。”
張靈韻怒道:“不應該嗎?”
“應該!”葉青苦笑道:“但是她是我師父的親生女兒,沈君怡的雙胞胎妹妹,我就算大義滅親,也不至於將小姨子抓起來。
再說,她是不是毒梟之女,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我就是一個商人而已,我的使命就是在緬北占據更多的有色金屬礦,然後將礦石運送到國內,交給有關部門。
抓捕毒販,不是我的任務,我也沒打算貓抓耗子多管閒事。”
他見張靈韻臉色稍緩,繼續道:“再說,我在緬北打交道的,那個不是毒梟,老桑吉,吳鬆誌,老苗王,甚至豫讓將軍的女兒鬱金。
就算現在他們不是毒梟,但原先也是,難道我都能將他們繩之以法,對不起,張姐姐,我不是國際警察,管不到緬北的事兒。”
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張靈韻的臉色,見她靜靜的傾聽,卻沒反駁,葉青心中鬆了一口氣,嘿嘿笑道:“再說,引人向善,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兒。”
“這件事你還需要回到國內解釋!”張靈韻苦澀道:“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沒這麼容易結束,你抓的那四個國際刑警,現在羈押在什麼地方。”
葉青笑了笑:“他們在亨利大酒店跟鬱金起了衝突,我將他們拿下,自然是交給鬱金,不過,以這個丫頭的狠辣,這四名國際刑警的結果不會太美妙。”
“鬱金將他們殺了。”張靈韻焦急道:“他們可是國際刑警。”
葉青不以為然:“國際刑警又管不到緬北,要不然金三角這麼多的毒梟,怎麼不見他們去抓。再說,我又不是國際刑警,管得著他們的死活嗎?”
“但是他們卻是被你抓住的。”
“不!”葉青斷然搖頭:“當時在場的有幾十名三角軍區的軍人,那四名國際刑警都是被他們抓走的。如果國際刑警組織想要贖人,我倒是可以當一次中間人,雙方可以坐下來談,贖金多少合適,至於結果,我就不敢保證了。”
張靈韻震驚道:“你要讓國際刑警組織向軍閥低頭。”
葉青無所謂的笑了笑:“果敢就是這樣一個地界兒,唐僧來了都要被打出舍利,更彆說區區四名國際警察了。
就算在國內,他們都沒執法的權利,還敢跑到果敢來耀武揚威,不被摘了腰子,就是他們運氣逆天了。話說,姐姐,你這樣關心我,是喜歡我嗎?”
“馬不知臉長,我怎麼可能喜歡你這樣一個花花公子。”張靈韻扭過身子,卻連耳根子都紅了。
“姐姐不喜歡我,那我喜歡姐姐就行了。”葉青攥住她的小手:“其實這段時間,我幾乎天天都想起你,就連做夢,都夢見跟你在馨月小築運籌帷幄,指點江山。”
“彆跟我說這些騙鬼的話,你天天左擁右抱,美女相伴,怎麼可能想起我。”張靈韻麵如火燒,小手甩了幾下,卻沒掙脫他的大手,索性就不再做無用功,任憑他拉著自己:“你可想好了,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恐怕會引起大麻煩!”
“跟我有屁的關係啊!”葉青嗤之以鼻:“這些黃毛鬼子跑到果敢橫行不法,被當地武裝捉住,我當一個中人已經很給麵子了。姐姐,記住,這是在果敢,無法無天的地界兒,他們想要人安全回去,隻能用錢說話”
“你真的很想我嗎?”張靈韻用眼角餘光瞥著他。
“當然是真的。”葉青舉起右手,神色鄭重:“如果我不是天天想著姐姐,就讓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讓姐姐變著花樣騎。”
張靈韻噗嗤一聲輕笑,隨即就回味不對,咬牙切齒的看著他:“誰要騎你,還變著花樣騎,你想得倒美,你小子巧舌如簧,甜言蜜語信手拈來,我信你才怪。”
話雖然這樣說,她的一隻小手卻反握住了葉青的手掌,晶瑩如玉的肌膚泛上一層淡淡的玫瑰色,一雙眸子更是春水蕩漾,都要滴出水來。
葉青笑嘻嘻的挽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你要做什麼!”跟葉青口花花她無所謂,可一旦動真格的,她聲音都開始發顫,小聲道:“旁邊還有很多人。”
葉青摟住她細腰,將她抱在懷中,在她耳邊輕吹口氣,笑道:“她們聊她們的,我們談我們的,兩不耽誤。”
感覺到他堅實的臂膀,張靈韻心跳加速,小手無處可放,狠狠的在他肋下捏了一把,觸手卻是防彈衣,狠狠的一腳踩在他腳麵上,氣急道:“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