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宋幼卿心中,宋總就是一座不可翻越的大山,也是葉青和她之間最大的阻礙。
當年因為葉老將軍一句小六此生不入仕途,宋總就強行拆散了她和葉青,從此之後,勞燕分飛,天各一方。
就算非洲任務失敗,或許彆人會因此退役,但是宋幼卿卻可以轉業到更好的地方。
比如說外交部。
但是她卻毅然決然的請戰,甘願給葉青當從屬。
就是因為她知道,龍牙任務絕對不是投資做生意這樣簡單,那是要用命去拚的。
更何況,葉青來的還是緬北這個世界上最混亂,最詭詐的地方。
她是抱著同生共死之心來的。
這也是當初葉青想儘辦法想要趕走她的原因。出身將門接受國家的供養,當國家需要你的時候隻能義無反顧。但卻沒必要將宋幼卿也拉入險境。
葉青執行龍牙任務,也是幾次險死還生,那是命硬,命大。
兩個人舊情複燃,甚至成為同命鴛鴦,也是命運使然
葉青看著她慌急的眼睛,沉聲道:“這個世界上,最險惡最肮臟的地方,一個是賭場,一個就是官場,宋總能走到今天這種高度,固然也有高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世事洞明。
自家姑娘從一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變成一朵嬌豔的鮮花,他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這種變化,之所以保持沉默,是因為看破不說破,翁婿還可以做。”
宋幼卿美眸一亮:“這樣說來,老爸已經認可你了。”
葉青輕拍她翹臀,自戀道:“天下有幾個人,能找到葉小六這種女婿!”
“臭不要臉!”雖然翹臀火辣辣的,但宋幼卿始終懸著的心卻放下了。隻要老爸不反對,這輩子給葉青當情人也不錯。
沒有了心理壓力,宋幼卿心情大好,又抱住葉青,毫不吝嗇的獻上嬌豔的紅唇。
“咦!小爺和小姨怎麼不見了。”門外傳來了趙琳驚訝的叫聲。
張靈韻撇撇嘴,作為女人的敏感,她早就看穿了宋幼卿和葉青之間的曖昧,心中雖然有點吃味兒,但卻還在可接受的範圍,畢竟,當年在中警受訓的時候,葉青和宋幼卿的事兒就傳的沸沸揚揚,人儘皆知。
但說話的語氣卻帶著一股酸味兒:“乾柴遇到烈火,還能發生什麼事兒。”
趙琳頓時羞紅了臉,她雖然年紀小,但也有十八歲了,自然聽得懂乾柴烈火的隱喻:“不可能吧,小爺是多麼正經的一個人!”
杜宇狠狠的掃了二人一眼,板著一張俏臉冷冰冰道:“你們兩個彆胡說八道,尤其是你,張靈韻,趙琳還小,不要灌輸你的壞思想,多好的一個小姑娘,都被你帶壞了。”
張靈韻嫣然一笑:“杜宇姐,你是心虛了還是嫉妒了。”她眼見杜宇臉色越來越難看,馬上話鋒一轉:“都是自家姐妹,說這些悄悄話怕什麼,再說,趙琳可是為了報答小爺的救命之恩,立誓這輩子要給他當牛做馬的女孩子。”
她雖然麵對趙琳說話,眼角餘光卻瞥著杜宇,說實話,杜宇的相貌隻能打七分,算不上絕色傾城,但是人家豐腴卻又窈窕的身材,雪白如凝脂的皮肉,卻能夠打十分,讓所有的女人羨慕嫉妒恨。
而且,她也想不明白,杜宇身為特戰,訓練的殘酷程度是跟中警內衛不相上下的,身上的暗傷疤痕絕對少不了。
但是她卻從來就沒見到杜宇身上,哪怕有一絲的傷疤。
幾次向杜宇請教保養肌膚的秘訣,杜宇總是沉默以對。
換句話說,南方姑娘和北方姑娘,在對待自己肌膚上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南方姑娘生活的更加精致,用的護膚品不求最好隻求更好。
保養是一項很耗費精力和金錢的事兒,所以,女孩子的穿衣打扮,是以小時為單位的。
但是杜宇卻不屑於此,用的化妝品也是最廉價的,讓她不屑一顧的。
可杜宇肌膚的細膩晶瑩程度,就是比她好
現在趙琳也知道,給一個男人當牛做馬是什麼意思了,那就是讓人騎雖然羞紅了臉,卻沒否認。
葉青是一個充滿了人格魅力的男人,年少英俊,雖然心中有一點點的小黑暗
小姑娘雖然對葉青充滿了感激之情,但也對葉青在普爾鬼市外見死不救耿耿於懷,你明明有如此的實力,卻任憑本姑娘被壞人抓走,萬一本姑娘被彪爺那頭狗熊玷汙了怎麼辦!花多少錢也買不了一個姑娘家的清白啊!
雖然最後你腳踩七色祥雲從天而降,但我還是有點恨你的
但這種心思,卻不足為外人道也
一聽張靈韻意有所指的話,趙琳羞的將張靈韻撲到在沙發上,兩手對著她的胳肢窩就是一陣猛撫:“我讓你胡說八道!讓你胡說八道!”
“嗬嗬……哈哈……小丫頭,你乾說你沒那個心思,小丫頭,你饒了姐姐吧…”張靈韻癢的直打滾,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可怎麼也逃不開趙琳的魔爪。
從始至終,幾個女孩子吵鬨的聲音就沒刻意降低過,宋幼卿一一聽在耳中,一隻素手悄悄的伸到了葉青的肋下,就是三百八十度的旋轉
葉青趴在宋幼卿身上,疼的呲牙咧嘴:“你彆誤會,趙琳不是那個意思。”
“趙琳不是那個意思,你就有這個意思了?”宋幼卿唇角噙著冷笑,素手卻死活不肯放鬆:“人家還是一個小姑娘,你怎麼可以有這種禽獸的想法。”
“小姨,你這就有點不講理了。”
宋幼卿鬆開素手,一把將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冷傲道:“我需要跟你講理嗎?”
葉青乾笑搖頭,從小到大,宋幼卿在外人眼中,都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千金大小姐,但他卻知道,宋幼卿的溫婉賢淑全都是裝的,在軍區大院,她是當之無愧的大姐大,腹黑,手段毒辣一群大院孩子心中的惡魔女。
但有些事情,是必須自證清白的:“不管趙琳有沒有這個意思,她都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