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卿一騎當先,手中龍霄揮舞,斬出一道道寒光凜冽的劍氣,每一道劍氣都能帶走數十名匈奴騎兵的性命。
座下的獬豸也用自己鋒銳無比的獨角和利爪撞開一個又一個的匈奴騎兵。
血盆大口吞噬了一個又一個匈奴狼兵,而匈奴騎兵的彎刀卻無法對獬豸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這一人一獸在戰場上,就好像是瘋狂的死神,屠殺收割著一條條匈奴人的生命和靈魂。
長嘯一聲,前方上百匹戰馬竟然肝膽俱裂,倒地而亡。
匈奴騎兵的隊伍頓時被打亂,隨後被猶如戰爭機器一般的鐵浮屠給衝垮,那兩千名不良人高手則是進行著補刀。
而龍驤鐵騎和虎豹騎則分彆向兩邊合圍過來的狼兵衝去。
白馬義從則憑借著超高的機動性在不斷進行著遊擊風箏。
那一枚枚白尾的箭矢精準無誤地刺入匈奴騎兵的頭顱或心脈之中。
後方被匈奴騎兵簇擁的右賢王看著如同在自己十萬大軍裡橫衝直撞的三萬龍驤鐵騎。
目光之中充滿了凝重,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仿佛像是看到了草原上的餓狼突襲衝入羊群之中肆意捕殺的場景。
不知道為何,明明己方軍隊三倍於敵方,但是他仍然有種會敗的直覺。
在草原上摸爬滾打數十年的他,曾靠著這莫名的直覺逃過一劫又一劫。
僅是猶豫片刻,他便喚來自己的嫡子,讓他帶著一萬名匈奴騎兵脫離戰場,回到屬於右賢王的領地裡。
那名嫡子雖然不理解,但是還是遵從了他父王的旨意。
率領著一萬匈奴騎兵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戰場。
在這個數十萬大軍交鋒的戰場上,一萬騎兵的脫離顯得微不足道。
另一邊,嬴子卿率領著鐵浮屠正麵與合計二十萬匈奴狼兵戰鬥,硬生生地從如潮水般的敵人裡撕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但是依舊有著源源不斷地匈奴騎兵前仆後繼地湧上來。致使鐵浮屠衝鋒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嬴子卿知曉,一旦讓鐵浮屠停止了衝鋒,這支攻無不克的重騎兵戰力也就弱了一半。
他體內浩如煙海的至陽內勁躁動起來,他從獬豸的背上一躍而起,手中龍霄劍遙指著前方十數萬匈奴騎兵的隊伍,與此同時他的背後仿佛跟著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金色虛影。
虛影手中握著的巨劍同樣對準的那支隊伍。
隱藏在大軍之中的大薩滿看著嬴子卿背後巨大的金色虛影,瞳孔中充滿了震驚。
“不好,他居然能用出法天象地!”
大薩滿的身形暴退,試圖躲過嬴子卿這蓄力一擊。
嬴子卿將手中的龍霄劍朝著那潮水般的大軍擲出。
背後的金色法相與他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幾乎要遮天蔽日的金色巨劍狠狠地砸向正麵的二十萬匈奴大軍。
一瞬間,大部分匈奴騎兵的戰馬被這恐怖的威勢嚇得昏厥在地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