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魏國早朝,
當朝陽撒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上時,大殿左右已經站滿了文武百官,然而中央的王座之上卻仍舊空空如也。
由於先王駕崩不久,諸臣的腰間都掛著一條白色綢緞,用以慰籍先王。
右側文臣之首的相國看著遲遲還未出現的新王,袖袍一甩有些不滿地說道:
“哼,看樣子新王這是要給我等老臣一個下馬威啊。”
“相國,慎言啊。”相國身後的一名較為親近的大臣勸阻道。
“本相侍奉先王多年,如今先王逝去,本相應替先王看著新君步正途才是!”
這時隱匿於帷幕後的魏假再也忍不住了,不顧張良的阻止,從一旁的帷幕之中走出。
冷哼一聲,金紋龍袍一甩,坐在了王座之上。
看向相國的方向麵無表情地說道:
“相國的意思,是要代父王管教寡人嗎?”
“老臣不敢,隻是老臣為這大魏社稷,不得不警醒王上。”相國不緊不慢地說道。
“一派胡言,依寡人看,我大魏社稷也不缺相國一人。
來人啊,相國大人年歲已高,主動請辭相國之職,告老還家。”
這時大殿兩側的甲士上前來控製著相國的身體離開了大殿。
“大魏危矣,大魏危矣……”
在相國被毫不留情地拖走以後,其他朝臣的麵色明顯變得謹小慎微了起來。
魏假放眼望去,無一人敢與其對視。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張良。
張良表麵上歎息不已,內心則是暗喜。挑撥離間君臣關係不過是他的一步奇策,成則進一步分裂魏國力量,不成也無甚損失。
沒想到這一記奇策倒是成功了。
隨後,在張良的蠱惑下魏假開始大刀闊斧地更換朝堂官吏,通通換成與自己親近的下屬,而張良也被魏假加封為了九卿之一。
看著煥然一新的朝堂,魏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複興魏國,指日可待。
就在魏假意淫自己比較堯舜之時,突然一封加急情報從邊境送入大殿之內。
“稟大王,韓王今日於朝堂上宣言要伐我魏國,已起兵二十萬,以大將軍衛莊為將向我魏國進發了!”
“什麼?!”
魏假聞言驚怒交加,難以置信地站起身來,先前的臆想瞬間破滅。
“它韓國怎麼敢犯我大魏的啊?!”
這時,張良適時站了出來,拱手說道:
“王上,臣以為韓國此時犯兵邊疆必然是想趁王上登基不久,人心不定從而獲得些許利益。
但如今王上整合朝堂,我大魏人人一心,帶甲之士三十萬,更有比肩秦國虎狼之師的魏武卒。
王上,此番韓兵犯境,若是王上舉兵大勝韓軍,不僅可令韓國無功而返,更可使王上在魏國百姓的心中樹立威望,此一舉兩得之策也。”
聽聞張良的一番話,原本有些底氣不足的魏假頓時喜笑顏開。
“愛卿所言不錯,韓國已是日薄西山,我堂堂大魏又何懼之,就依愛卿之言,寡人欲起兵二十萬,與邊境與韓國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