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秦國羅網覆滅於不良人之手,而不良人在整理羅網遺留之物時發現,農家失蹤的俠魁田光被羅網之主趙高曾秘密關押在某處,
而過了一段時間,看守在那裡的羅網殺手也儘數撤走。當不良人前去時,隻發現了一枚令牌。”
嬴子卿從袖袍之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古樸的令牌上刻有神農二字。
朱家看到這枚令牌時,雙手微微顫抖著,
“沒錯,這是神農令,是俠魁的專屬信物!”看到這塊令牌後,朱家也相信了嬴子卿先前所言田光遇害的消息,如若田光還活著,不可能讓象征著俠魁身份的令牌讓於他人之手。
正當朱家想要拿過令牌時,令牌卻在嬴子卿的手中消失不見。
他輕笑一聲說道:
“這下,朱堂主相信我的話了吧。”
朱家的臉上恢複了喜譜,笑著說道:
“公子所言朱家句句皆信,隻是神農令乃我農家最為重要之物,不知公子可否歸還,從今往後公子便是朱某和神農堂最為尊貴的客人。”
嬴子卿笑而不語,
“神農令自然該物歸原主,隻是堂主你我皆知曉其價值,我秦國也並非什麼心善之輩,天下熙熙攘攘,所求不過一個利字,我想堂主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朱家笑了笑,突然說道:
“那公子可知,利益交換的前提是實力的對等。”
朱家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強悍而渾厚的氣勢,一向不顯山露水的朱家已然跨越了先天巔峰的門檻。
然而處在風暴中央的嬴子卿隻是輕輕一按,朱家周身那原本恐怖的威勢瞬間煙消雲散!
朱家的臉譜變為一抹驚訝的哀譜,“你,你,究竟是何人?!!”
“堂主,動氣可不是一件好事,嗬嗬……”
他還從未想到,有人單是手掌虛按便能將他那渾厚的內力隔空散去!
他看向嬴子卿的眼眸中不再是謹慎,而是深深的忌憚。
“我說了,知道我的身份是一件危險的事,堂主隻需要知道,本公子是帶著誠意來找堂主合作的。”
“你,不,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嬴子卿並沒有直接回答朱家,而是悠悠道:
“本公子聽聞,農家俠魁田光曾與秦國叛徒昌平君關係密切,且農家不少的資源都是昌平君暗中資助所得,好像,朱堂主也曾為昌平君把過脈吧……”
朱家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確有此事,俠魁曾引我接見過一次昌平君。”
“那麼堂主可還知道,田猛前不久帶烈山堂部眾襲殺不良帥?”
“這我知曉,隻是至今還未有消息傳回。”
“朱家堂主不必再等了,田猛和一眾賊寇已然伏誅。”
“什麼!田猛死了!”
朱家一下子站了起來,震驚地看著嬴子卿那張波瀾不驚的麵容。
“不錯,不過堂主不應該感到高興麼,田猛已死,與神農堂不對付的烈山堂群龍無首,如果堂主再有俠魁信物神農令,那麼,這俠魁之位不就是你的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