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以後,酒足飯不飽,包鬆把車鑰匙
給了唐楓,我們從包間陸續撤離之際,我看到他借著桌子的掩護,輕輕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回到酒店,我直接往床上大頭一栽,今晚喝了不少酒,但飯沒怎麼吃,躺了一陣我竟然覺得有點餓了。
猶豫了一下,最終饑餓戰勝了理智,我決定去找白詠琪要點吃的。
路上她買了好幾桶泡麵防身,當時我還覺得多此一舉,我還挖苦她,說彆的女人是水做的,她是碳水做的,直到剛才我一搜附近送外賣都在40分左右以上,才發現她是多麼英明。
我按響了她房間的門鈴,門打開以後,嚇了我一跳。
她穿著一件浴袍就給我開門了,那種柔美與性感交織在一起的樣子,給人一種彆樣的感覺。
我心裡一緊,克製著想要掉頭就跑的衝動,苦笑道:「你怎麼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白詠琪不以為然,小嘴一撇,「穿成這樣怎麼了?你又不是外人,快進來吧!」
她衝我一招手,那件寬鬆的浴袍,仿佛隨時都有脫落的可能。
我擺擺手,「還是彆了,我就是有點餓了,問問你能勻我一桶泡麵嘛!」
「你等著,我給你拿。」
等她轉身回來,手裡多了一盒泡麵和兩根火腿腸。
「不在我的屋子裡吃?」
她笑眯眯地看著我,仿佛想把我的魂兒勾走似的。
我搖搖頭,苦笑道:「不了不了,大半夜敲你門,我還是硬著頭皮呢!」
「也是,你要是在我屋裡吃,估計就不是頭皮發硬了。」
「……」
我說不過她,倉皇一般地離開了。
我剛把麵泡上,門鈴忽然響了,不用問我也知道是誰。
無奈地打開門以後,白詠琪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外,身上還穿著那件浴袍。
老實說,她穿得這麼誘人,我要是一點感覺沒有是不可能的。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她還隻穿了一件浴袍,想想就覺得好像有無數隻螞蟻在身體裡亂爬。
人性都經不起考驗,更何況ing了。
我沒敢把房門都打開,用身體堵住門,狐疑地問道:「怎麼了?」
白詠琪嫵媚一笑,「剛才忘了把這個給你了。」
說著,她遞給我一粒膠囊。
「這是……」
「解酒藥。」
我一愣,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嫵媚的氣息,「你晚上喝了這麼多酒,吃粒解酒藥可能會好點兒,彆太感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