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隻是想隨便在家裡弄點兒燒烤,沒想到她們倆居然還要喝點兒。
我把燒烤和啤酒都端上來,等她們坐下,然後把燒烤進行“分流”。
“菲菲,這一盤是你的,疏桐,這盤是你的,最後這一盤是我的。”
林菲菲低頭看了看自己盤子裡的燒烤,又掃了一眼我們麵前的食物,眉頭緊鎖,形成一個苦澀的弧度:
“為什麼你們盤子裡都有肉,我的那麼蔬菜啊?”
麵對她投訴的眼神,我訕笑了幾聲,語氣溫柔地說:
“我這不是考慮你容易犯痔瘡嘛!所以多給你配了一點兒蔬菜。”
林菲菲眼睛一翻,吐槽道:“你這是一點兒嘛?這就兩三串肉啊!我能吃你們的嗎?”
我點點頭,“行啊!花毛一體你能吃。”
“……”
林菲菲無語地白了我一眼,直接從我盤子裡抓走了一把烤串。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我瞬間睜大了眼睛,這麼一大把烤串,我怕她明天又唱菊花殘,滿地傷。
“這也太多了!你再給我幾串。”
我伸手要去搶,她就像小貓護食似的,不讓我從她手裡搶走。
周疏桐按住我的胳膊,然後拽了回去,唇角浮起一絲笑意:
“你就讓她吃吧!菲菲最近壓力也很大。”
“就是,你聽見沒有,人家疏桐可都替我說話了。”
林菲菲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我歎了口氣,沒再吭聲。
沒辦法,自己的女人,自己寵。
我默默拿出手機,一邊操作手機一邊說:
“好吧,那你吃吧!我下單一點兒東西。”
林菲菲狠狠咬了一口烤串,囫圇不清地問:
“你還要買什麼?這麼多宵夜已經夠了。”
我都被她氣消了,無奈道:“我是在給你買藥,萬一明天你血流不止,家裡可沒有痔瘡藥。”
林菲菲不以為然,“哪有你說得這麼誇張啊?我都好久沒犯了。”
“我也希望。”
然而,生活往往並不如我所願,第二天一早,我睡得正格外香甜,廁所裡發出一聲慘叫聲。
“啊啊啊啊!”
我猛然睜開眼睛,立刻翻身下床,等我衝到廁所門外,周疏桐也睡眼朦朧地出來了。
正在我和她麵麵相覷之際,廁所門開了,林菲菲披頭散發從裡麵走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廁所裡有老鼠?”
她摸了摸鼻子,滿臉疲憊地說:
“不是,是我後悔沒聽你的,確實血流如注……”
我一怔,和周疏桐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林菲菲眼睛一翻,帶著無奈:“我都這樣了,你們還好意思笑得出來,太離譜了。”
我笑是因為無奈,搖了搖頭,說道:
“沒事,今天多吃一些蔬菜水果,多喝水,吃點兒藥,再抹一些,兩三天就好了,但你想徹底好,那就得做手術了。”
林菲菲一聽做手術,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我不要做手術,沒到那地步。”
“那就乖乖的食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