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也急得不行,今天陪她去醫院複查,大夫說她的焦慮症又嚴重了,問我是不是最近惹她生氣了,還嚴肅地批評了我幾句。
從醫院出來,我們倆沉默了一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這丫頭。
我和林菲菲,雖然沒有什麼大風大浪的考驗,可原生家庭和身邊的人,總有人想介入我們的生活。
他們覺得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應該在一起。..
我們倆九九八十一難都過去了,還能因為這點事翻車?
說實話,吳雙雖然比我有錢,但我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林菲菲的焦慮症。
每次一牽扯到鄧美嘉,這丫頭的情緒就很難穩定。
我想著實在不行,帶她出去旅遊散心,眼不見為淨。
她第一次失業那會兒,我就帶她去旅遊了,在廣袤的天地間,這點事算個屁啊!
可沒等我和她開口,薛秋筠給她打電話,說這周末舉辦婚禮,問林菲菲能不能來。
聞言,我頓時大喜!
正好借著婚禮,陪林菲菲回去散散心。
本來林菲菲想坐飛機折騰,但架不住我忽悠,我一通遊說,她終於同意陪我一起回大都了。
這次回去挺突然的,不過幸虧有唐楓和周疏桐當後盾,我即使離開也沒有後顧之憂,她們倆都知道吳雙和鄧美嘉搞的這些事,也都勸我趁著這個機會,陪林菲菲好好放鬆幾天。
第二天,我們就坐飛機回到大都。
薛秋筠聽說我們回來,提前在酒店訂好了房間,托她的福,我難得住了一次五星級酒店。
薛秋筠找了一個空少,長得乾乾淨淨,身高腿長,他應該經常鍛煉,整個人透著一種陽光的感覺。
和他在一起,我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麵色蒼白,雙眼布滿血絲,一笑起來眼角堆滿了細紋。
看見他,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我沒有的東西。
這種東西叫鬆弛感。
彆看他一個月才賺個一萬多塊錢,但他家境殷實,薛秋筠說他爸是做生意的,他們兩結婚,他爸直接在三環買了套房,還送了一輛毛豆3。
婚禮前一天晚上,薛秋筠和一群小姐妹在餐廳吃飯,來的大多數都是空姐,林菲菲也都認識,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反倒是我,除了唐芹,誰也不認識。
和一群美女坐在一起,我差點被香水味兒熏暈了。
酒席間,林菲菲拽著薛秋筠問:
「筠筠,你行啊!以前說沒有碰上合適的,說結婚就結婚,這也太突然了。」
薛秋筠端起酒杯,沉默了數秒,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
「嗨,這不是碰上合適的了嘛!雙方家長都同意,那就趕緊結婚唄!」
「我聽你說你老公不愛說話,你天天嘰嘰喳喳的,感情是互補啊!」..
薛秋筠輕歎了一聲,放下酒杯,語氣忽然有些複雜:
「其實也不是,雙方家庭情況差不多,對我們又有助力,差不多就接了唄!反正也是過日子嘛!感情慢慢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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