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人多勢眾的大頭,你完全沒有勝算。
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銷了大頭的戶。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手下的兄弟很有可能樹倒猢猻散。
可問題是你一旦背負起命來,還能逃得過法律的製裁嗎?”
賈二虎沉吟道:“我明白了。我嫂子之所以突然改變了對你的態度,就是讓你來勸我。
我也知道你們的擔心,總覺得麵對人多勢眾的大頭,我要麼被銷戶,要麼銷了他的戶又得去償命,所以你們不希望我去赴約。”
陳淩燕顯得很意外地瞪大眼睛瞟著他:“你這一下智商倒是挺在線的,是不是剛才充了值呀?”
賈二虎說道:“我向你保證,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讓大頭妥協,而且是在自己不被銷戶,又不銷任何人戶的前提下。”
陳淩燕知道,無論如何也勸說不了他,隻好搖頭歎道:“淹死的都是會水的,被坑死的都是自作聰明的。
我看你呀,遲早會死在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上!
我可不想還沒嫁人就開始守寡,拜拜了你。”
說完,陳淩燕轉身要走,賈二虎緊緊摟著她,低著頭親吻起來。
對於陳淩燕來說,賈二虎的嘴唇就像是帶了電一樣,隻要每一次被他吻上,陳淩燕就喪失了抵抗能力。
陳淩燕意識到,賈二虎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
問題是他不想認命!
作為全村第1個,到目前為止也是唯一的一個女大學生,不管賈二虎對她多麼有吸引力,她也不可能嫁給一個勞改釋放人員。
她丟不起這個人。
她的家庭更丟不起這個麵子。
賈二虎的吻,一次比一次瘋狂,一次比一次肆無忌憚。
除了吻得陳淩燕透不過起來,賈二虎的一雙手,就像是有力的鐵犁,在陳淩燕全身耕耘著,讓她眉頭緊鎖,雞皮疙瘩直冒,痛卻興奮著。
這一吻不知道多長時間,直到溫茹玉下午又送飯過來,陳淩燕才不好意思地整理著淩亂的衣服和頭發。
溫茹玉微微一笑,招呼著他們吃飯,之後洗碗的時候,悄悄地問陳淩燕,是不是已經搞定了?
陳淩燕搖了搖頭。
溫茹玉怔住了。
陳淩燕原本是有男朋友的人,現在幾乎都成了賈二虎的情人,難道賈二虎真的頑劣成性,連女人都打動不了他?
溫茹玉低聲問道:“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