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開發區辦公室的副主任,而且品味很高,賈二虎那種來自農村的勞改犯,她肯定瞧不上眼。
二來是想說,畢竟夫妻一場,即便是因為男女關係問題,但她為了自己可以不顧一切。
除了拿出家裡所有的積蓄外,甚至還可以犧牲自己的色相和名譽!
高義徳尬笑道:“誰說我老婆老?就賈二虎那種人,哪怕他再投一次胎,也不一定見過比我老婆更漂亮的女人。”
“哎,”白潔萍拿起筷子和碗:“我說的可是真的,萬一他要是提出這個條件,你說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高義徳不敢正視白潔萍的目光,一臉窘迫地說道:“要不你還是先聯係一下賈二虎吧,下午你不是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嗎?”
白潔萍知道,高義徳這是被塗軍逼得走投無路了,不敢正麵回答就是默認,直接說同意又怕自己發飆,說他為了自己可以出賣一切,甚至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出賣。
萬一自己不管這事,他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知了。
看到他那副熊樣,白潔萍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她放下筷子和碗,拿出手機,點開了賈二虎的手機號,卻提示:對方正在通話中。
白潔萍準備放下手機的時候,高義徳提議她才撥一次,結果還是占線。
白潔萍拿起筷子和碗吃飯的時候,高義徳不無擔心地問道:“他會不會意識到什麼,故意不接你的電話呀?”
白潔萍反問了一句:“你為這事找過他沒有?”
“沒有。”
“既然沒有,他都不知道我找他有什麼事,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事到如今,高義徳什麼都不想隱瞞,而且他覺得,如果白潔萍真要找到賈二虎的話,肯定會聊到這個話題。
與其等賈二虎戳穿,還不如自己說出來,到時候也不至於弄的白潔萍因為措手不及而陷入尷尬。
高義徳說道:“我也不知道賈二虎是從哪裡聽來的,他懷疑我對溫茹玉圖謀不軌,甚至還跑到我的辦公室裡威脅過我。”
白潔萍瞪大眼睛看著他:“我去,連溫茹玉”
高義徳正色道:“我對天發誓”
白潔萍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彆禍害你兒子了。我就知道,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真沒有,而且溫茹玉的事絕對是無中生有,有人陷害!”高義徳緩了緩,接著說道:“你再撥一下試試。”
白潔萍再次撥打賈二虎的電話,依然在通話中。
白潔萍想了一下,又用微信的視頻通話撥打,卻沒人接。
她隻好發了一條微信:兄弟,我有急事找你,有空請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