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白潔萍起身問道:“我都說了,他開口敲詐高義德100萬,你就是開口找我要50萬擺平這件事情,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大恩大德。
為什麼一分錢不要?”
賈二虎笑道:“你是我嫂子的閨蜜,一直都很關心我,上次我住院的時候,除了我的家人之外,你比誰都急,也比誰都憤怒,這份恩情我永遠記在心裡。
大姐,彆說是這點小事,以後隻要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哪怕你遇到了你認為我解決不了的問題,隻要是你無法解決的,你就像今天這樣打個電話試一試,全當是死馬當活馬醫。
你已經非常優秀,對於我來說甚至有點高不可及。
但我也有我的長處,說不定你解決不了,而且你也認為我解決不了的問題,萬一我能解決呢?”
說完,賈二虎再次轉身朝門口走去。
彆看他走得非常堅決,其實他期待著白潔萍再次把他叫住。
以他的估計,自己這一番感天動地的話,一定會把白潔萍感動的一塌糊塗,立即撲到自己的懷裡。
“等一下。”
白潔萍果然把他叫住,賈二虎此時的心裡,100隻小兔劇烈蹦達起來。
白潔萍真的走到了他的麵前,看樣子也確實是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卻沒有投懷送抱地撲進他的懷裡。
“謝謝你,兄弟!”白潔萍飽含深情的眼神,慢慢又複歸平靜:“我還想請你幫個忙。”
賈二虎有些失望,但卻不動聲色地笑著說道:“大姐,以後找我辦事,彆再說幫忙二字,有話直說。”
白潔萍說道:“我回頭會跟高義徳說,你同意幫忙,但卻開口要200萬。”
賈二虎瞪大眼睛看著白潔萍。
白潔萍苦笑道:“兄弟,你千萬彆誤會我是個貪婪的女人,連老公的錢都要敲。
其實我們家裡的財權是公共的,我一直對他很放心,即便我知道他和一些女學生有某種不乾淨的關係,隻要沒鬨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我都假裝不知。
也許你以為我是軟弱,或者是有其他的目的,其實都不是。
畢竟我跟他都是有身份的人,一旦事情鬨大了,對雙方都不好。
而且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我身邊有許多垂涎我美色的男人,他們有的有錢,有的有權,有的什麼都沒有,卻想從我這裡得到一切。
如果真的是為一些我沒有證據的事情,鬨得不可開交,甚至是離婚的地步,說句難聽的,不知道有多少牛鬼蛇神會出現在我的身邊,跟我糾纏不清。
我依然對他就那個樣子,可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兒子,不要對自己的兒子負責,不希望他在單親家庭長大。
所以即便是到了今天,我依然不打算和高義徳離婚,但必須要掌握他的財權。
我現在很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少私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