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親了一會,白潔萍推開賈二虎:“記住,我們的事,千萬彆跟你嫂子說,要是等她知道了,我真沒臉做人了!”
賈二虎哭笑不得地反問道:“這種事我會到處亂說嗎?你以為我是傻子,還是瘋子?”
白潔萍說道:“那可不好說,你們男人,尤其是你們這些男孩子,就是喜歡吹牛,今天睡了哪個女人,明天全世界都知道了!
你可記住了,本來我和你嫂子就是閨蜜,我又是乾行政工作的,過去還跟你嫂子開玩笑,說你們家千萬彆上演《金瓶梅》,現在自己卻和你在一起。
你嫂子要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的皮?”
賈二虎說道:“拜托,我們之間可還什麼都沒做呢!”
“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賈二虎笑道:“其實真要有那一天,就算我跟我嫂子說了,她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呀!”
白潔萍白了賈二虎一眼:“在你們這些毛孩子眼裡,是不是睡了彆人的老婆,就特彆有成就感?
其實對於我們結了婚的女人來說,跟你們這種年紀的大男孩在一起,可是占了老便宜,吃虧的是你們。
說真的,你嫂子要是知道我們在一起,絕對跟我立馬翻臉,不是因為彆的,她會覺得我會害了你!”
“怎麼會?”說著,賈二虎又摟著白潔萍親了起來。
白潔萍掙脫了一下,用小粉拳捶了賈二虎的肩膀一下:“我跟你可是說正經的!說實話,你到時候在你哥們麵前吹牛都不要緊,千萬不能讓你嫂子誰知道,聽見沒有?”
賈二虎笑道:“聽見了,聽見了!”
因為做不成事,賈二虎摟著白潔萍親熱了一會兒,就要告辭。
白潔萍的想法也是一樣,彆沒吃到羊肉,還惹來一身腥。
她讓賈二虎離開時,上樓再陪一下高平。
說到高平,賈二虎問道:“我發現你兒子有點早熟,好像什麼都知道,我們的事,他不會跟高義徳說吧?”
白潔萍笑了笑:“放心吧,絕對不會的。”
“你哪來的這種自信?”
白潔萍解釋道:“高義徳平時深更半夜回家,也很少陪孩子,孩子對他的感情不怎麼樣。
有時他問我,為什麼高義徳總是那麼晚回來,我氣不過,就說高義徳在外麵和彆的女人在一起。
你猜我兒子怎麼說?”
“怎麼說?”
“他居然說,爸爸能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你為什麼不能跟彆的男人在一起?你以後要是跟彆的男人在一起,我保證不會跟爸爸說。”
賈二虎微微一笑:“孩子的話你也信?”
白潔萍說道:“心理學家說過,一般兒子跟媽親,女兒跟爸親,我兒子也是一樣。
再說了,他哪裡懂男女之間的關係,充其量以為他爸爸跟彆的女人好,我跟彆的男人好,就像是他們同學之間,這幾個人玩得好,那幾個人玩的好一樣。
以後長大了不知道,至少在最近幾年,他是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的。”
賈二虎問道:“這麼說,我還得好好拍你兒子的馬屁?”
白潔萍白了他一眼:“在我麵前故意裝傻是吧?你昨天晚上開始,不就在我兒子的身上下了功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