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嗎?”
賈二虎點頭道:“明白。你雖然不是一個好父親,也不是一個好丈夫,但你卻是一代梟雄,對此我不得不佩服。
我本想努力拉近與你的距離,因為麵對龔永霞這個女人,我們有共同的利益。
既然不屑與我為伍,那我們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在我母親的事上,我不會再打攪你。
至於我父親的事,等我全麵了解之後再說。”
丁嘯天冷笑道:“你在威脅我?”
賈二虎笑了笑,他把頭轉向門口,突然旱地拔蔥,背對著丁嘯天飛撲過來。
丁嘯天被他一轉身跑了神,反應過來時,賈二虎已經在空中轉體。
大驚失色的丁嘯天伸手去拿五四式時,隻聽“砰”地一聲,賈二虎落在老板台上,一腳踢中了他的手腕。
一陣斷筋裂骨的劇痛突然襲來,丁嘯天慘叫一聲,連人帶椅子在原地轉了一圈。
等他轉回來時,賈二虎立即拿著那把五四式頂著他的額頭,麵無表情地說道:“隻要我願意,你和樓下還有樓頂上的那些人,我分分秒秒都能讓你們去見閻王。
記住我的話,你跟我父親的矛盾,不至於我要你的命。
但如果你要是想像凱叔那樣,想先下手為強置我於死地的話,你一定會死在我的前麵。”
丁嘯天連痛帶被嚇,已經汗濕了後背。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賈二虎把五四式保險關上,往後背一插:“謝謝你的禮物,就算是留給我做個紀念吧。”
說完,賈二虎騰身而起,一個空翻回到了茶幾前,然後走到沙發上坐下,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門鈴再次響起。
驚慌未定的丁嘯天,伸手按下了開門的按鈕,文員帶著丁敏走了進來。
丁嘯天示意文員退下。
看到賈二虎和父親,相隔好幾米坐著,丁敏喊了一聲“爸爸”,卻直接走到賈二虎麵前說道:“龔文霞出國了,是大頭送她去機場的。
我下午去了交通指揮中心,同時也跟機場那邊的同行取得了聯係,調取了所有的監控,才發現他們的軌跡。
尼姑庵裡有一輛麵包車,還有一輛轎車。
龔文霞出行的時候,雖然將轎車的牌照給換了,但還是被交警們認出來。
奇怪的是他離開的時候,居然去了一趟賓館,而在那個時間段裡,東方領導正在賓館裡。
之後東方領導打電話給市裡,說是要到分局視察,後來我們都被叫到大隊,龔文霞和東方領導才先後離開賓館。
我懷疑龔文霞和東方領導的關係不一般。”